白狗王城。
羅陀忽像熱鍋上的螞蟻,來回踱步。這時張小川慢悠悠的從外面走進來,還打著哈欠。
抱怨道:“什麼急事,非要現在把我喊起來,我昨天可是睡的很晚,現在還……哈……困得很。”
說著還打了一個哈欠。
羅陀忽快瘋了:“主上,如今都兵臨城下了,你怎麼一點應對也沒有。難道我們要坐以待斃嗎?”
張小川一驚:“嗯?沒有準備?”
隨即看向黃胖子:“墨二叔人呢?”
黃胖子連忙道:“師父,墨二叔已經按計劃到指定地點埋伏了。滕毅也已經在城頭待命。”
張小川點點頭,隨即看向羅陀忽:“這不是應對的挺好的嗎?”
羅陀忽已經徹底瘋了,把心底的話都說了出來:“主上你這準備的未免也太過簡單了,墨將軍雖然去埋伏,可他只帶了五人啊。而且騰將軍雖然都是天兵神將可是這一比兩百怎麼打。
你這還不讓我安排白狗勇士去協同作戰,而是去搞什麼勞什子的宴會場地。
主上啊,你若如此,還不如現在棄城而逃算了。”
張小川還沒說話,黃胖子先急了,這師父在自己心中就是神明,誰也不能指責。
“羅陀忽,你不得對師父不敬,區區兩萬人盡在師父掌握之中,你要是不懂就閉嘴看著就行了。”
羅陀忽再看向張小川,那基本跟黃胖子一個意思,頓時心如死灰,如今只能等張小川戰敗,自己再重新臣服到東女國麾下,只是到時候白狗國存不存在就兩說了。
張小川知道現在解釋太多也沒用,人是無法相信超出自己認知的事,儘管已經見識過步槍和直升機,仍難以改變羅陀忽的慣性思維。
就在幾人說話間,有人來報,八國聯軍已經到達城下。
城下趙曳夫和七國國王正在討論,趙曳夫指著城牆說道:“看這城牆、城門絲毫沒有被攻打過的痕跡,而且你們看見沒有,城頭的旗幟仍然白狗國的王旗,而且也沒有新的旗幟出現。逋租王,你的探馬是否探查有誤?”
“這不會的,只是自那晚之後來探查的人無一返回,所以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我也不清楚。”
弱水王董闢和道:“怎麼看這白狗王城都不像被攻打過的樣子,會不會是白狗王故意設局,對我等不利。”
趙曳夫道:“可是一路行來並沒有被埋伏,若是對我等不利,就不會讓我們順利到達城下。在這揣測也沒有意義,逋租王,你與白狗王比較熟路,你去叫陣,讓白狗王出來答話。”
逋租王剛驅馬朝前,張小川和羅陀忽就已經登上了城頭。
羅陀忽朝城下一看,這不是老熟人逋租王鄧吉知嗎?
此時逋租王也已經看到羅陀忽,遂喊道:“白狗王,你這是什麼意思,幾日前明明向各路求援,如今王城安好絲毫不見被攻打的痕跡,你作何解釋?”
羅陀忽現在非常尷尬,解釋什麼,我說自己帶五百人去揍一百人,膀子還沒有甩開就被人抓了,你能信嗎?
而且你提什麼求援,這是要我死啊,當時張小川來襲,羅陀忽也沒放在心上,但是廖昆堅持要派人去求援,羅陀忽爭執不下就任由其派遣了,想著大不了一會把張小川滅了再去把援軍追回。
可惜自己一出城就被打服,後來也忘記追回求援的人,等到想起來已經過了兩日,也不敢直接跟張小川說,害怕張小川誤會自己有不臣之心,誰知這王八蛋上來就給捅出來了。
正在羅陀忽糾結怎麼說的時候,張小川的聲音傳了過來:“白狗王你是真的狗,我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?”
羅陀忽連忙衝張小川跪下:“主上,這真不是我故意引東女王來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