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小川又去玻璃廠看了,現在也已經基本完工,就待安裝裝置了。現在建個廠房其實很快,張小川採取後世的簡易廠房結構。
直接廠房四角和中間使用鋼筋綁紮立柱再灌水泥,頂部橫樑一架,空的牆面壘磚頭,幾天一個廠房就整的七七八八,然後地面硬化廠房主體就完成了。
張小川把墨天機也給喊了過來,在玻璃廠待了很久,主要是針對新的玻璃工藝,如何安置裝置進行討論。
等到討論的差不多,天都快黑了。回去的路上,張小川覺得還是應該去找瑤兒單獨談談,畢竟結婚是兩個人的事。
不覺間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,只見一位貴婦正在裡面整理東西,張小川納悶了,平日這個時間應該都是瑤兒在的,這身材凹凸有致的貴婦是誰。
於是輕咳了兩聲,正在整理的人轉過身來,發出那熟悉的聲音:“小郎君回來了啊?”
只見平日素面朝天且衣著樸素的瑤兒,此時一襲月青色襦裙酥胸半露,淡掃蛾眉,顧盼間眸含秋水,新梳起的髮髻插著一支金步搖,隨著轉身輕輕搖動。舉手投足間媚態萬分,頗具成熟女性魅力,一時間張小川看的痴了。
張小川心中大呼:一個束腰加低胸裝就能有如此大的改變,太不可思議了。不好,神秘的東方秘術,我中招了。
瑤兒看著張小川呆愣愣的在那不動,遂喊道:“小郎君,你怎麼了?”
突然聽到瑤兒一聲尖叫:“不好,你流鼻血了。”
張小川這才回魂,用手捏著鼻子,含糊不清的說道:“天氣太乾燥了,有點上火。”
“哦,那你趕緊坐下來。”
瑤兒扶著張小川坐下,所以是躬著身子的。張小川感覺鼻血流的更嚴重了,果然年輕的身體太容易躁動了嘛。
只得閉上眼睛,緩了好一會鼻子才不再流血,瑤兒要拿著毛巾給張小川擦一擦臉上的血跡,張小川連忙奪過來自己擦。
張小川示意瑤兒坐在自己對面,瑤兒坐定後問道:“小郎君是有事要說嗎?”
“是的,我想問你願意嫁給我嗎?”
剛說完張小川就尷尬不已,難道是鼻血流多了腦子不好使,明明想問瑤兒對和自己結婚有什麼看法,怎麼說出來就變成求婚了。
瑤兒羞怯的假裝聽不見。
“小郎君你在說什麼?”
張小川定了定神,默唸:你跟我結婚這件事怎麼看?你跟我結婚這件事怎麼看?你跟我結……
嗯,妥了。於是開口說道:“瑤兒你願意跟我結婚嗎?”
張小川直接跳起來,一邊跺腳一邊拍嘴。
“我叫你禿嚕,叫你禿嚕,叫你禿嚕……”
看的瑤兒咯咯直笑。
“小郎君,你說什麼啊?”
張小川:遭了,中了這小妮子的媚術,不與之結婚就會爆體而亡,認命吧。
張小川突然恢復正常,單膝下跪,拉著瑤兒的手說道:“我是說,瑤兒,你願意嫁給我嗎,讓我疼你、愛你、一生一世呵護你。”
瑤兒羞怯的任由張小川拉著她的手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張小川看瑤兒遲遲不表態,想這樣僵著也不是個事,就順勢站起來,稍一用力就把瑤兒攬入懷中。
用最溫柔的語氣問道:“瑤兒,你願意嗎?”
瑤兒羞怯的點了點頭,又往張小川的懷裡拱了拱。
屋外窗臺下,大嫂曹琴正在對張景仁使用最酷烈的家法:一百八十度手把肉。
嘴裡埋怨的說道:“你看看小川,你就從沒對我說過情話兒。”
說著,拇指和食指又加了幾分力道,張景仁只感覺腰間像是被刺了幾百刀,現在又拔出來了,可又不敢叫,只能緊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