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正誨一句‘你可知罪’把滕毅問懵了:“我知什麼罪?”
嚴正誨一聲大喝:“大膽,事到如今還不知悔改,居然巧言令色拒不認罪!”
滕毅都被氣笑了:“你這老東西,誣陷人的本事還真是一流,幸好是我來,要是大郎來,還不被你們屈打成招。”
說完滕毅一招手,五十名梅花內衛穿著迷彩服,端著突擊步槍就衝了上來。
看著氣勢洶洶衝上來的梅花內衛,嚴正誨嚇得不輕,連忙大喊:“這是要譁變造反,快攔住他們!”
這時立刻有兵卒從兩側圍攏上來,滕毅也不客氣:“威懾!”
“砰砰砰!”
衝上來的兵卒只感覺頭盔被什麼尖利的東西擊穿了,伸手一摸果然有一個發燙的小孔,嚇得連忙收回手,一個個默默的往後退。這時卻有一個兵卒直挺挺的朝前倒去。
這些兵卒還沒反應過來,梅花內衛那便先炸了,只見其他四十九個齊齊望著一個人,那個人撓了撓頭:“嘿嘿,手抖了一下。”
剛衝過來的兵卒才反應過來是死人了,再加上之前這些奇裝異服‘火頭軍’的神奇表現,早就把他們當成了神明一般。現在近距離接觸,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腦袋上就多了個洞,一個個都嚇破了膽,呼啦啦跪倒一片:“我等該死,不該冒犯神兵神將!”
滕毅很滿意震懾效果,可是嚴正誨就不滿意了,大罵這些兵卒:“你們這群廢物,給我衝上去,都是障眼法。”
可是兵卒卻沒有一個上前的,他只得看向章仇兼瓊:“看你帶的兵,讓他們把這些亂軍抓起來!”
章仇兼瓊其實為人還是比較正直,要說是老好人也不是,但是他有一種讀書人的驕傲,不屑於陰謀詭計,原本嚴正誨明目張膽陷害張景仁他就已經看不慣了,如今人家帶兵打了勝仗你還來這就過分了。
於是章仇兼瓊說道:“大元帥,張將軍怎麼說也是打了勝仗,如今不問原由就問罪怕是不妥,而且張將軍身受重傷生死未知,是不是應當關心一下。”
滕毅點點頭:“這還是句人話。”
嚴正誨頓時惱羞成怒:“章仇兼瓊,你抓還是不抓?”
章仇兼瓊並沒有馬上行動,而是猶豫不決,王承訓一旁幫腔道:“章仇兼瓊,你可不要忘了誰才是大元帥,你也要反叛不成。”
章仇兼瓊很是惱火,可是也無奈,只得起身去調兵,這時滕毅站出來了:“你去哪,現在你們還覺得我會讓你們從容調兵來抓我們?是不是腦子壞了。”
嚴正誨一驚,問道:“你什麼意思,難道你還敢對我等不利?”
滕毅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嚴正誨:“你說呢?”
“你,你,你可知道謀害上官等同謀逆,你當真不怕王法嗎?”
滕毅都氣笑了:“張嘴反叛閉嘴謀反的,要不幹點什麼你真當我們是泥捏的。”
章仇兼瓊連忙勸阻道:“這位將軍,雖然大元帥所行略有不妥,可是你若動手可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。”
滕毅看向章仇兼瓊:“看在你還說了兩句公道話的份上,我勸你保持沉默就好了。”
說完舉起手中的突擊步槍,朝著天空“砰砰砰!”打了十幾發子彈,周邊的兵卒嚇得心裡直髮顫,打完之後滕毅喊道:“給你們一刻鐘,周圍兵卒後退一里,凡有不退的那就上天保佑吧!”
周邊的兵卒都想起來滕毅他們之前是如何大發神威,僅憑一百人,連動都沒動,就把吐蕃一萬騎兵打的死傷慘重。現在自己大元帥純粹是找死啊,還是趕緊退,一時間除了議事的將帥和文吏幾十人,其他的兵卒退得一乾二淨,這些人不是不想退,而是不讓退,否則能退得一個不剩。
嚴正誨還在那喊:“你們回來,回來保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