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基裘收下你的餅乾,你又轉頭看向席巴,把剩下的餅乾遞給他,“喏,這些是給你的,好了,不要吵架了。”
“好吧,那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和這傢伙計較了。”基裘說,她珍貴地把餅乾收起來,又問,“你們也是來參加比賽的嗎?”
席巴覺得你剛才完全就是一副哄小孩的姿態,他雖然收下了餅乾但是不打算搭理咋咋呼呼的基裘,他偏過頭不參與你們的對話。
“不是,我是來看比賽的,他是來參加比賽的。”你拿出剛剛辦理好的觀眾證。
“噢噢,我就知道,你們應該也不是流星街的人吧?”基裘說話的時候始終看著你,視線一刻也不曾從你身上移開過,這樣炙熱的目光讓站在你身邊的席巴都感覺到了不適應,這傢伙到底在做什麼啊?一直盯著你看?
雖然席巴沒有參與你們的對話,但他一直在聽說話的內容,他聽見你問:“你怎麼這麼確定?”
“因為你太好看了,你要是流星街人,我不可能不認識你。”基裘說話都是直截了當的,和總是喜歡藏起心事的席巴很不同,“你們會一直留在流星街嗎?”
想得美,席巴在心裡回答,隊伍向前移動,很快就輪到了他,他牽起你的手,“快要輪到我了。”
基裘盯著席巴去牽住你的手,她又開始好奇你和席巴的關係,從你們兩人的瞳色判斷,你們也許是有血緣關係的吧?於是她問:“他是你的弟弟嗎?這個年紀了還要讓你陪著辦理手續呀?”
基裘說話直接,太過直接就會變成陰陽怪氣,不過她自己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,你瞧見席巴臉都黑了,雖然不應該笑,但你是頭一次看到他露出這種表情。
糟糕,憋笑真的好艱難,最終你還是噗嗤一聲笑出聲,“哈哈哈——他啊,嗯,也算是我的弟弟吧。”
沒成想席巴直接否認,“不,我不是。”
“呃……不算是嗎?”你還以為自己和他已經很熟了的,他現在這麼反駁,你感覺到一絲尷尬,難道是你太沒有邊界感了?
席巴牽住你的手微微收緊,“不算是,我不想當你的弟弟。”
好吧,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自己憑空多出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的,你也能夠理解,而且對於席巴你算是最包容的,“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,那就不是吧。”
基裘單手叉腰,“所以到底是什麼關係嘛?”
席巴帶著你往前走,他終於對基裘說了一句話,“與你無關。”
初次參加角鬥場比賽需要登記一些資訊,年齡性別還有姓名這些都是必填的,除此之外還有詢問選手的必殺技的,聽說他們會把必殺技相剋的選手刻意安排在一場比賽裡,以此來達到精彩的比賽效果。
基裘本來還想再說點什麼的,但是廣播裡喊了一批即將比賽的選手到後臺就位,這一串參賽號碼裡就包括了基裘的號碼,於是她只能先離開去往後臺準備比賽。
席巴填完資訊以後就領到了
不動,“咳、怎麼回事……!?”
基裘也終於站定,伸出右手,微微抬起食指和中指,約翰驚恐地瞪大雙眼,發覺自己的身體都不受控制了,手臂以詭異的姿勢扭曲,就連腦袋也不受控地向後面轉去。
咔噠、咔噠,轉了足足三百六十度,他的脖子就這麼被“自己”扭斷了。
從普通人的視角看來是這樣的,無比詭異的畫面,但是從念能力者的角度看來,並不難理解其中的原理,席巴用凝看到死去的約翰身上的念力,凝聚成絲線,將他變成一個提線木偶。
操作系麼……原來她還是一個念能力者啊。
裁判宣佈勝利者是基裘,她驕傲地揚起下巴,觀眾席上她的支持者都在歡呼雀躍,她也環視整個觀眾席,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