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碼能殺殺他東廠的銳氣。
想到這兒,吳天一思索片刻,提筆便在一封信紙上揮灑起來:
“錦衣衛都指揮使親啟,皇恩浩蕩,天佑大眀。醉春樓一案我朝御馬監之官吏被戮二十餘,兇者其手段殘酷喪心病狂至極,為朝廷文武所共憤,為天地萬民所不容...”
吳天一先在信中痛斥賊子的卑鄙殘忍行徑。
隨後對死去的錦衣衛千戶以及御馬監眾多死者大書特書,將其標榜為“國之棟樑,社稷之幸”。
其意思顯而易見了,你錦衣衛死了一名千戶,怎能坐視不管?
隨後提筆敘說東廠的某些官員有極大嫌疑,以求錦衣衛指揮使的支援。
光是這些還遠遠不夠,自然還有提督太監楊公公的那層關係,另有“白銀若干奉上,以犒軍士之夙興夜寐”。
如此已然大功告成。
吳天一放下筆,揉了揉眼睛,吩咐身旁的丫鬟:
“你去把老王給咱家找來,就說咱家找他有要事交待。”
“是。”
丫鬟應聲而答,行了一禮便匆匆推門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