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來找我哦。”
“我以前即使不出門,也會待在寢室研究新妝容。你不在的時候我也太無聊了吧。”
“朋友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嘛,如果連信任都沒有的話,那就不算是朋友啊。所以憂太當然應該相信我啦!”
“憂太,我夠不到後面的拉鍊,你能不能進來幫我拉一下。要閉上眼睛!”
“憂太。”
“憂太憂太——”
“憂太……”
“憂太!”
“下三濫。”
“劣等人。”
“根都壞掉的混蛋。”
“噁心,垃圾,令人作嘔!”
“……”
明明乙骨憂太的舌頭只是靜靜待在她口腔裡,沒有任何動作,但瀰瀰卻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窒息,喘不上氣。
她最終還是沒掙脫,含住他的舌,用自己的舌尖輕輕戳碰他舌頭上坑坑窪窪受傷的地方。
他渾身一僵,開始劇烈發抖,抱她抱得更用力了,摁她後腦勺的手也開始上上下下地撫摸她的頭髮。
呼吸亂得一塌糊塗,隨時讓人感覺他會不會在下一刻因為喘不上氣而猝死。
瀰瀰卻覺得,自己這段時間對於乙骨憂太事情上的亂糟糟情緒,好像稍微好了一點。
隔天。
瀰瀰單手撐臉坐在座位上,隨著距離上課時間越來越近,轉筆的速度也逐漸加快。
她面無表情地盯著靠門的那個空座位。
直到還差兩分鐘,上課鈴聲就要響起時,一個穿著白色制服、揹著武器袋的少年人,才蜷著肩膀走進來。
瀰瀰眼睛微眯了下,轉筆速度慢了下來。
乙骨憂太走進教室後,下意識往瀰瀰的方向望去一眼,瀰瀰已經轉頭在跟真希同學說話了。
說著說著,她想到什麼般,還轉頭看向坐她後面的狗卷同學,笑容燦爛。
他耷拉著腦袋,走到自己的座位。
坐下。
坐在他後面的熊貓有些驚奇:“憂太,你今天來上課了啊。前段時間你是怎麼了?還有你今天怎麼戴的口罩?!”
乙骨憂太埋著臉,吞吞吐吐回一句:“……嗯,感冒。”
他不太想討論這些。
好在沒多久日下部就抱著課本走進教室了。
差不多半個月沒來上課,原本就不怎麼看得懂的課本,變得更難嚼了。馬上就要期末考了,他極力想將專注力放在課堂上。
但耳朵裡聽到的,卻全是瀰瀰同學跟真希同學說的悄悄話;
看向黑板的視線,也總不由自主地偏向瀰瀰同學的座位。
熊貓很快就覺察到了他的不對勁,趁日下部在黑板寫字的空隙,拍拍他肩膀,壓低聲音猜測道:“憂太,你怎麼老看瀰瀰。你前段時間突然不出門,不會是因為又被瀰瀰欺負了吧??”
“唉……”
“她就是喜歡說一些傷人的話,還愛動粗。但其實沒啥壞心眼,只是被悟寵壞了。”
“你別跟她置氣。”
乙骨憂太連忙收回視線,順帶將口罩往上拉了拉,幾乎要將眼睛也遮住。他胡亂應聲:“……嗯。”
熊貓舒一口氣。
攤攤手,露出一副“這班沒我得散”的無奈卻又自滿的表情。
因為被熊貓發現了一直偷看瀰瀰的事情,所以接下來,乙骨憂太乾脆不再抬頭,腦袋垂的極低,幾乎貼著胸口。
他手裡捏著橡皮,一下又一下的擦課本上、不知是哪節課記的筆記。
而大腦卻在發呆,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。
昨天晚上,瀰瀰同學幫他取了美瞳,還沒有拒絕他的靠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