瀰瀰臉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,卻也沒忘記自己的目的,她問:“有人欺負你,那裡香醬呢,為什麼沒出來保護你。”
“是那天之後,我才知道里香還存在的。”乙骨明顯不是很想討論這個話題,避開了瀰瀰的視線,操控遊戲手柄,想點【重新開始遊戲】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瀰瀰點了下頭,結果卻是抱住了乙骨的胳膊,低頭在他手臂上的、像是被削筆刀劃出來的傷口上輕輕吻了下。
“我聽說過一句話。”
“傷口並不是只在受傷的時候才會痛,但如果被關懷的話,就徹底不會痛了。”
“憂太也應該引以為豪啊,當時居然撐到了裡香醬出來保護你呢。”
乙骨憂太的心跳似停了一拍,他怔怔的望著瀰瀰那張笑容燦爛的臉,之前多次上當受騙的經歷,使得他完全清楚她這一刻根本就是在說謊,演戲。
但還是有些剋制不住的說:
“但我並不想讓別人因為我受傷”
這一刻,他回憶起了過去。很多次的晚上,他們在訓練操場上對練過後,要麼會坐在操場上聊天,要麼會回到寢室打遊戲。
那時候,瀰瀰同學也像現在這樣不斷尋找話題,跟他交流。他一開始很自卑敏感,甚至連與瀰瀰同學對視都無法做到,瀰瀰同學也像現在這樣用活潑開朗的語氣,帶動氛圍,使他一點點放鬆,將壓在他心底的秘密一個個說出來。
例如跟父母之間的關係有多不融洽,他在國中的時候就不得不搬出去一個人住,那時候他還不會做飯,吃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炒糊掉的菜。
例如跟以前的同學相處的有多差勁,甚至從沒有人邀請過他出門玩。
例如他的作業經常被人丟進垃圾桶;例如他經常在回家的路上被堵住,收保護費;例如他的校服外套或是體育課的運動服經常被偷,只能在垃圾桶裡找到。
每當說到這些時,瀰瀰同學的臉上總會流露出心疼,然後細心的安慰他。
可直到後來才知道,這一切都不過是演戲。
瀰瀰聽了他的話後,也的確回憶起,一年級的時候乙骨好像跟她說過,不想因為自己傷害到別人,所以一直在阻止裡香出來。
嘛,還真是個偽善的傢伙。
瀰瀰無視掉他奇怪的表情,和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髮顫的瞳仁。扯了下他的衣領,露出他鎖骨下面的菸頭傷疤。
俯身湊近,親吻了一下。
抬起頭來,用極致燦爛的笑容面對他:
“那憂太可以引以為豪一輩子的事情,就是憑藉自己的力量撐了那麼多年,直到入學高專哦。”
“啊辛苦了辛苦了,晚上有慶功宴,別忘了去呀。”豬野琢真摟了下乙骨憂太的肩膀,他在之前得到了七海建人的推薦,已經成為了一級術師。這次跟乙骨憂太、有其他幾名術師一起被派往了千葉縣調查詛咒師。
任務途中波折不少,但好在有乙骨的原因,所有人都倖存下來了。
所以其他幾名術師便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