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這些。
許大茂像是說到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。
原本他還有些不知道從何開口。
但最終尋摸一番,眼下他也唯有將這件事說出來了。
只有開誠佈公的將這件事說出來,才是目前為止最好的解決辦法。
否則。
接下來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。
這種事情,哪怕稍稍尋摸一番就會一清二楚。
對於這些,沈建國瞭然。
“難怪,我說為什麼你會把褲衩丟到何雨柱家裡。”
“這件事你做的很好,但你還是要防備著點,何雨柱這個傢伙可沒有那麼簡單。”
聽到這裡,許大茂則是連連點頭。
即便沈建國不說,許大茂自然也要防備著這些。
畢竟。
這何雨柱都敲過他一次悶棍了。
接下來,難保不會再敲他第二次,甚至是第三次第四次。
只要何雨柱願意的話,他總是能夠找到機會的。
然而。
沈建國卻像是想到了什麼。
“既然如此,那你為什麼不能反過來敲他悶棍呢?”
什麼?
聽到這裡,倒是讓許大茂瞪大雙眼臉上寫滿不可置信。
“你說,讓我去敲何雨柱悶棍?”
“問題是,這樣會不會弄巧成拙啊?”
許大茂一聽到這些,整個人更是對此多少有些扭捏。
倒是在許大茂現在這般,這更是讓沈建國展眉一笑。
別的倒是沒什麼。
但在沈建國看在眼中。
目前這些,其實還是遠遠都不夠的。
“恩,確實是要敲悶棍,但卻並不是這幾天。”
“你覺得,何雨柱家裡被丟了賈張氏的褲衩會不會有所防備?”
對!
沈建國這才剛剛開口,就讓許大茂視若珍寶。
其他不說什麼。
但相對於而言,沈建國其實還是格外瞭解。
倘若事情真的是這般。
其他姑且不說什麼。
但沈建國明白,許大茂現在膽敢偷襲絕對是自尋死路。
“對,你說的沒錯。”
“那問題是,我要什麼時候敲悶棍呢?”
此時。
許大茂的目光落在沈建國身上,更是對此產生幾分疑惑。
關於這件事,沈建國其實還是蠻有經驗的。
“人在什麼時候最為容易放鬆警惕啊?”
“那就是最為開心的時刻,其實是最為容易懈怠的。”
沈建國這才剛剛說完,倒是讓許大茂眼前一亮。
“對,你說的沒錯。”
“再過幾天會有領導過來,到時候何雨柱這個小子絕對會放鬆警惕。”
“等到那個時候我再偷襲,他絕對會死的很難看!”
隨著許大茂說完。
這下子,反而是讓沈建國拍了拍手。
好傢伙。
許大茂這傢伙,貌似天生就是做這種事情的。
這小手段在他的口中信手拈來。
沈建國甚至都覺得,這些已經不需要自己幫忙的了。
不過。
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。
這些事情,既然許大茂能自己解決還需要他做什麼?
“大茂,這件事你儘管放手去做。”
“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儘管開口。”
聽到沈建國這麼說之後。
此時,許大茂則是猶豫起來。
旋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