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什麼好事。”
話到這裡就行了,他也覺得自己囉嗦了。這些年他在商場上跟那些老狐狸打交道太多了,才會遊刃有餘去糾纏,也能控制自己的偏執,可他這位朋友素來清貴,這樣的人有時候難免激進了點。
“快滾。”靳墨擺手示意他離開。
孟小言自己在臺球室胡亂打了幾桿,對這類活動還是沒什麼興致,坐在旁邊玩換裝遊戲,等著江淵回來。
“回家吧。”江淵看她還在苦惱於遊戲的過關,湊過去看了幾眼,還是之前那個小女生的穿搭換裝遊戲。
“靳教授呢?”她收起手機,看他身後沒有別的人影了。
“不管他。”
江淵當然不會讓她一直抱著疑惑,吃過晚飯漱洗過後,躺在床上抱著她,把靳墨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遍,當然,避免嚇到她,講的含蓄了許多。
“把人關了兩個月?給人逼到自殺?這麼變態!”孟小言驚了又驚,這事跟靳墨那高冷的形象完全聯想不到一起。
“現在你知道是變態了?還聽他的課嗎?”
“不聽了…再也不聽了…”
“你不會怕我嗎?畢竟靳墨是我的朋友。”江淵的表情,意味深長。
孟小言握住他的手,“你不用太難過,人總有交友不慎的時候。”
他笑了,還是那個遲鈍的丫頭。“我是說,他那些行為,其實我也有想過對你做。”
她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他兩眼,又伸手探了探他額頭,也沒發燒啊!
“我說真的,之前一直躲著我的時候,我挺想拿你的學業或者用別的手段,強迫你成為我的禁臠。”他很平靜的說著,半點不像作假。
“那你…”孟小言若有所思,頗為苦惱的樣子,“不能給我斷網,讓我打遊戲,飯菜弄好吃點。”
江淵被她徹底逗笑了,“真有你的。真的一點都不怕?”
“怕啊。可是想了想,你又帥又有錢,對我也挺好,你想關起來就關起來吧。”江淵還在笑,她話鋒一轉,認真道:“只是,我相信我的小淵不會那樣做。”
“言言。”她的眼睛像星辰一樣會發光,江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把她攬在懷裡,給了她一個灼熱的吻。
不知過了多久才分開,腦袋都要缺氧了,她窩在他懷裡,聲音懶懶的,“其實出事以後,我有想分手……”
有力的手臂將她禁錮的更緊,氣息駭人,“不可能。”
“我還沒說完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