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小言索性就把她跟小白一起申請了宿舍的事講了,她看著江淵的反應,對方倒很平靜。
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”她猜想著。
“嗯。”江淵沒有否認,她申請那一刻,他這邊就得到訊息了。
“感覺被監視了……”
“放心,只是怕你遇上什麼麻煩,不會干擾你任何事情。”他能想到,她的理由無非是早上可以晚起床一會兒,每天不用那麼緊張。
儘管他這麼說,孟小言還是無語,懶得跟他在這方面生氣了,想起來之前也被出賣過家庭地址和資訊。忍不住吐槽道:“什麼破學校啊!還好意思說是數一數二的學府!學生的資訊說賣就賣了。”
江淵被她逗笑,倒也不必罵學校,他捏了捏她的臉,“可能是我太卑鄙,威逼利誘來的。”
“他們抵抗不了誘惑,就是他們的問題。”她竟然難得的護短了。
他低笑著,擰開一瓶椰子水遞給她,中午的湯還是太鹹了,“喝點水。”
孟小言窩在沙發上,頭靠在他的肩上,等著他時不時的投餵,儘管早已吃飽喝足,有人伺候,還是極為享受的。
“我們找個恐怖片看吧?”她眨著眼睛提議。
江淵搖了搖頭,放下手裡的水果盤,拿紙巾擦了擦她嘴邊的橙子汁水。
“為什麼?”
“有別的事想做。”
“那你去做吧,我自己看。”她認真地思考著該看點什麼,這種吃太飽昏昏沉沉的感覺,需要來點恐怖片刺激。
江淵無奈地看了她一眼,也不知她是反應遲鈍還是故意的,“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?”
“什麼話?”
“飽暖思yin欲。”
孟小言愣了一下,滿臉通紅,像兔子似的逃開了。
“你往裡面跑,確定不是邀請?”
“…………”
她沒走多遠,身體就與地面懸空了,她驚呼一聲,只能抱緊他的脖子,暗暗罵著。
在家裡待了兩天,大概是一會兒放鬆一會兒焦慮的緣故,她睡得一直不算特別好,週一早上還差點起晚了,慌慌張張起床,吃完某人準備好的早餐,拿上他前一天晚上給他準備的行李,匆匆忙忙地趕到了學校。
準備下車的時候,江淵還問她有沒有忘了什麼,她伸著脖子在車內張望,看自己有沒有忘記東西。
“你是忘了這個。”江淵無奈地伸出手臂輕輕按住她吻了一下,才把她放下車。
孟小言依舊是做賊似的拎著自己的東西,生怕有人看到自己是怎麼來學校的。
講臺上,頭髮花白的教授在講解著ppt,那聲音好似催眠。
孟小言的思緒早就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。
N大的規定很變態,博士生的第一年也有像本科生一樣每週固定時間、固定地點的授課,導師還不能隨意停課。
美其名曰:防止師生‘偷懶’。
還要不定期地查崗,這種規定真的非常不可理喻,好在每週需要固定時間去打卡的課堂也就兩三節。
小白瘋狂吐槽這不合理的制度,還跟她高談闊論了一番,總而言之,應該遵守‘不看過程,只看結果’的原則才正確,現在的狀況就是管理者的無能!
江淵還調侃她,她負責認真讀書,他去賺錢養家。
讓她一波無語接一波無語。
新的師姐跟她同姓,叫孟伊凡,已經結婚有孩子,知道她有男朋友還拉著她分享心得。
師姐跟男朋友是長跑了五年後結婚,兩人雙雙申博成功,在開學前就在準備要寶寶的事情,博一的下學期就生了寶寶。
師姐不停告訴她,她現在是最佳時機,博一的科研壓力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