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叫我什麼?”
顧唯煙抓住司南的手腕摁在耳朵兩側,居高臨下的看著他。
“這幾天沒時間管你,你倒是越來越有能耐了,偷跑不說,現在居然還敢明目張膽的叫我的名字,我看你是又欠收拾了。”
司南抬眼看著顧唯煙,半天沒有回過神來。
他和四喜一直就在樓下坐著,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人進店,可是,這個女人究竟是怎麼進來的?
難道,她會入天遁地,還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妖術?
反應過來之後,司南沉聲問道,“起名字不就是被人叫的嗎?你究竟是怎麼進來的?”
顧唯煙低了低身,近距離的看著司南的眼睛,一字一句警告道。
“名字是給別人叫的,你只能叫姐姐,以後再敢叫錯一個字,我咬死你!”
說著,顧唯煙還故意對著司南亮了亮自己的好牙口。
司南被壓的有些難受,他試著動了動手腕,卻絲毫擺脫不了顧唯煙的束縛。
真是見了鬼了,他一個鐵骨錚錚的大猛男,居然會一次又一次的被一個女人控制著,像弱雞一樣任人宰割。
可沒辦法,這個女人武力值爆表,連地下小拳王都不是她的對手,他又怎麼可能打的過她。
司南瞪著顧唯煙,咬牙切齒道,“你以為我會怕你?我告訴你,小爺打過狂犬疫苗。”
顧唯煙眯了眯眼睛,手上的力道忍不住加重了幾分,抓得司南的手腕有些疼。
“你竟敢罵我是狗?”
“嘶~”司南倒吸了一口涼氣,秉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,立即改口道。
“長的這麼漂亮,耳朵卻不好使,我明明說的是你人美心善貌若天仙,姐姐,你一定要有自知之明才行啊!”
顧唯煙看著司南那一秒認慫的樣子,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隨後低頭在他的嘴上重重的親了一下。
“這麼會說,真想把你這張小嘴兒咬下來。”
顧唯煙眉目溫柔的看著身下那個朝思暮想的人,心裡還不忘找他算一算那天的賬。
“那天為什麼要跑?”
“呃,”司南眨了眨眼睛,“我肚子不太舒服,著急去洗手間。”
“哦,原來是肚子不舒服,”顧唯煙眉頭微微挑了挑,眼底透著幾分仿若洞悉一切的精明。
“還有哪裡不舒服?”
司南被她盯的有些心虛,眼神不自覺的閃躲了一下。
“還有頭,頭也痛,腰也痛,血壓也高,頭昏眼花,渾身無力……”
“毛病倒是不少,”顧唯煙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,“用不用我給你治治?”
司南急著搖了搖頭,“不用了,已經好了,我這毛病來的快,去的也快,不用勞煩。”
“好了?”顧唯煙聲音突然低沉下來,“可我的還沒好,這兩天,我也有些不舒服,你幫我治一治!”
司南心頭一顫,“我不行啊,我不是獸醫,唔……”
還沒等他把話說完,顧唯煙懲罰似的吻就落了下來。
司南的呼吸逐漸紊亂,在顧唯煙面前,他一向沒有主動權的。
不知不覺,外面的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。
休息室裡,司南仰頭看著天花板,一臉的生無可戀。
“以後還敢不敢跑了?”
司南紅的眼眶,搖了搖頭。
顧唯煙側身躺在床上,伸手在他那白皙乾淨臉上捏了捏。
“告訴我,以後該叫我什麼?”
“姐姐。”
顧唯煙滿意的笑了一下,“再敢忘記,看我怎麼收拾你?”
司南撇著嘴,再搭配上那泛紅的眼眶,整個一被人蹂躪的純情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