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安澤沒想到半路會衝出來一個程咬金,一個不防,身子隨著輪椅向後倒去,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。
而在這之前,四喜早已眼疾手快的拽著他的手腕,將顧清歡的頭髮救了出來,力道大的,差點兒把他的手腕掰斷。
等顧安澤回過神來,他已經狼狽的趴在了地上。
“司南,你個小雜種,上一次的賬老子還沒跟你算,這次你倒是管到我們顧家的事兒上來了。”
“媽的,打女人算什麼本事?”司南氣不過,又抬腳在顧安澤的大胯上狠狠的踹了兩腳。
他這輩子最看不慣的就是男人打女人的戲碼。
他爸從小就教育他,男人就要與男人較量,打女人的男人,就是懦夫,是人渣!
“起來,有本事咱倆練練,我一條胳膊對付你一條腿,公平公正,誰要是慫了,誰他媽就不是男人。”
一說幹架,司南的勁頭兒特別足。
他就喜歡用拳頭解決問題,因為腎上腺素衝上腦門的那一瞬間,他會忘記所有不痛快的事情。
那感覺,賊爽!
顧安澤怒道,“司南,你別太過分,別說你跟顧唯煙還沒有結婚,就算結了婚,你作為外姓人,顧家也沒有你說話的份兒。”
“嘁,”司南不屑的嗤笑一聲,隨後側頭看了一眼顧清歡,只見此時,她正無助的癱在地上,兩條膝蓋紅腫一片,樣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。
司南憤恨的咬了咬後槽牙。
雖然他對顧清歡曾經算計他的事情還耿耿於懷,但她畢竟是顧唯煙的堂姐。
顧唯煙的堂姐就是他的堂姐,她怎麼能容忍別人欺負她?
“誰稀罕管你們家那點破事兒?你欺負別人,我管不著,”司南義憤填膺的指了指地上的顧清歡。
“但她是我姐,你不認我認,你欺負她就是不行。”
看著司南那一副“路見不平一聲吼”的勁頭兒,顧安澤就知道今天再僵持下去,他也落不到什麼好。
來日方長,顧清歡算計他的事情,他絕不會就這麼算了。
而他也絕不會放過顧唯煙和這個小雜種。
“來人,都他媽死哪兒去了?”
“別叫了,”看著顧安澤趴在地上起不來,司南的心裡特別痛快。
“外面那兩個人早就被我們解決了,與其找他們幫忙,你還不如從這裡爬出去,說不定在天黑之前,你還能哭著爬回家找媽媽!”
本是一件嚴肅的事情,愣是被司南說成了笑話,顧安澤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,只能嘴上逞狠。
“行,司南,你給我等著,咱們的賬,遲早有一天老子會跟你算清楚!”
司南突然想到了什麼,低頭看著顧安澤,試探道。
“怎麼算?又要拿炸彈炸死我?很顯然,小爺命硬,你那炸彈威力不足啊!”
顧安澤聽的雲裡霧繞的,根本就不知道司南在說什麼。
“什麼炸彈?你少血口噴人。”
司南眯了眯眼睛。
不是顧安澤做的?
那又是誰做的?
顧清歡的膝蓋已經紅腫一片,事不容緩,司南也沒有時間想太多。
他現在必須要先送她去醫院,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?
“喜子,走,我們先送歡姐去醫院!”
“是,”四喜聞言,也顧不得男女之別,立即將顧清歡打橫抱起,衝出了房間。
如果不是他的身份低微,不能給顧唯煙找麻煩,否則今天他無論如何都要廢了顧安澤那個混蛋。
顧氏旗下的醫院距離顧清歡的住所不是很近,他們開車將近一個小時才到。
經過一系列檢查,好在顧清歡只是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