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許叫,否則把你的舌頭割了。”
阿兔的聲音,還是一如既往的清脆,但話還是那麼的冷血。
另外兩名殺手看到同伴大腿被刺了一刀,無不是一怔,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,還吞了吞口水。
“嗚嗚嗚。”
可憐的殺手,痛得只有嗚嗚的聲音發出。
“我問你答。”
阿兔非常簡捷,雙目盯著那名殺手。
底層殺手之間通常不認識,除非是與自己一個小隊的,小隊之間基本上完全沒有見過,這也是為保護殺手,要是有殺手叛變,他們走在大街上就會被叛徒認出識破。
“你很硬氣。”
阿兔知道他們曾訓練過抗審訊的技巧,所以他們不會輕易的將機密說出,否則就不叫死士。
說著,又一刀紮在殺手另一隻大腿上。
然而,那名殺手還只是盯著阿兔,見她人這麼漂亮,卻是蛇蠍心腸。
可見老前輩說的不錯,越漂亮的女人,心越黑。
“死吧。”
對於這種死士殺手,嘴非常的難以撬開,所以只能另尋他路找到突破口。
阿兔毫不含糊,直接那名殺手殺了。
又轉身走向另外一名殺手。
老套路,一刀扎向那名殺手的大腿,只是這回,她不問了,只是一個勁的用刀扎那名殺手雙腿。
殺手十分的崩潰,你有什麼就問,什麼都不問,我怎麼將自己知道的跟你說。
大約十分鐘後,阿兔似乎想起什麼來,一臉歉意的看著殺手。
然而,那名殺手的雙腿,已經被紮成了碎肉。
“抱歉,剛才扎得興起,忘記問話了,不要見怪呀。”
阿兔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,接著把他嘴上的破布給拿了下來問道:“知道那個人質在什麼地方嗎?”
“不知道。”
殺手非常崩潰,第一個問題,他確實不知道,他一個金牌殺手,還沒資格知道。
“那就繼續,我跟你說呀,我叫阿兔,知道吧,我現在不是你們狼覃的殺手了,我以後會找一個夫君,相夫教子,以後要為夫君做肉羹湯,需要剁肉,你知道的,我們平時都是訓練,以前沒剁過,所以就先拿你來練手了,謝謝你呀。”
阿兔誠摯的說道,臉色居然還紅了,心中又想著林西那流氓樣,他媳婦那麼多,得需要好好練習剁肉。
“我真不知道人質在什麼地方,你問別的吧。”
那名殺手顫抖的說道。
太痛了,太他媽的痛了,要不自己平時訓練過,不然早就痛暈過去了。
“哦,那這一次來了多少殺手?領頭的又是誰?”
阿兔繼續問道。
她看出來了,這名殺手,被她一通亂剁嚇破了膽,真不知道呂琪被帶到什麼地方,所以就問另外的問題。
經過剛才的一陣剁肉和那死去殺手的前車之鑑,這名殺手真被嚇到了。
特麼的怎麼和以前陪訓的不一樣,你不是應該問我怕不怕死的,然後我說給我來一刀,讓我痛快的死去,哪有你這般一開始不說話,就將雙腿肉剁得希碎,讓自己以前學的反審訊法全特麼的沒用處。
再說,哪有人是不怕死的,只是沒有到自己身上。
“這次來了十多名金牌殺手,是分部舵主領頭。”
殺手將他知道的訊息,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阿兔三人。
“好了,你可以死了。”
阿兔直接將這名殺手殺了,又對剩下的一名殺手問道:“你可有什麼遺言?”
“阿兔,直接殺了,不要浪費時間,反派死於話多。”
林西催促道。
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