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西找到一個與那名土匪房間相鄰房間的一個女子,隨她進入二樓。
“公子爺,奴家名喚小憐,還請公子多多憐惜。”
小憐熱情的為林西倒上酒舉到他的嘴邊嗲聲嗲氣的說道:“公子爺,奴家陪您喝酒。”
來到與土匪相鄰的房間,那名女子讓人送來酒菜,開始陪林西喝酒吃菜。
然而此時的林西,只是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認真傾聽隔壁的動靜。
隔壁似乎那土匪已經喝醉睡著了,沒有了動靜。
“公子爺,您一定是第一次來吧,還放不開,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,姐姐會幫您的,您很快就能體會到世間最美的歡娛。”
小憐看著林西雙眼緊閉,以為林西第一次來,放不開手腳,非常主動的就要脫林西的衣服。
“你知道隔壁的客人是誰嗎?”
林西推開小憐,拿著一錠銀子在她面前拋了拋問道。
“公子爺,這錠銀子是給奴家的嗎?”
看著林西手上的銀子,小憐雙眼放光,眼珠還跟著銀子上下拋動而移動。
“你將隔壁那客人詳細的訊息告訴我,這錠銀子就是你的了。”
林西將銀子放到桌子上說道。
“公子爺,您想問什麼,奴家知無不言。”
小憐一把將銀子抓住,立刻藏到自己的胸衣前,對著林西媚笑道。
“隔壁那人是誰?他是做什麼的?以及他所有的訊息?”
林西也不介意小憐將銀子藏好,只是面無表情的問道。
“隔壁那人?那人叫胡三,以前是海林城有名的地痞流氓,後來又進山當了土匪,最近據說賺了大錢。”
小憐將自己知道的訊息詳細的跟林西說了一遍。
“那你有沒有聽到過有關胡人之事?”
小憐說的訊息中,並沒有有關西域胡人的訊息。
“胡人?似乎聽到他說過,他們以前的大當家是被胡人殺的。”
“還真有胡人。”
“公子爺,您可以邊打聽訊息,我們還可以一邊玩耍,春宵一刻值千金,您還等什麼?”
小憐一邊說著一邊脫自己的衣服,不一會就將自己脫到還剩文胸內衣。
她對林西可謂一見鍾情,讓她這個青樓的窯姐,見慣了形形色色的男人,也有一種想戀愛的衝動,她想就算不收林西的錢,要是能與他共度春宵,也心甘情願,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。
林西看到小憐身上的文胸內衣,也是一怔,現在這衣服,都推廣到這裡了,看來自己的功勞不小,只是她這料子太差了,有些扎手,還是絲綢的摸起來舒服。
小憐見林西要脫她的內衣,心中一喜,以為他等不急了,心裡啐道,呵,男人,剛才還裝,現在等不急了。
小憐緊接脫下內衣,扔到了林西頭上,聞到一陣胭脂香味,這時他反應過來,立刻停了下來說道:“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衣服料子,你不要誤會。”
“奴家知道的,奴家知道你們男人都喜歡聞。”
“額,我真的只是想看看衣服料子。”
“奴家懂的。”
說著還挺了挺不算挺拔的雙峰。
你懂個毛線,說真話你怎麼就不信呢?
老子家裡都有五十多個媳婦了,個個氣質優雅,身材凹凸有致,怎麼會看得上你這種人。
林西趁她在自己面前蹲下來,一個手刀便將她打暈。
看著一絲不掛倒在自己面前的小憐,林西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雙峰,這手感,太特麼的差了。
而後又溜到隔壁房間,將隔壁一絲不掛的女子打暈,又將一個醉得如死豬一般躺在床上、脫的光溜溜還一臉兇像的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