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意洲害羞極了。
小聲道:“她不(極小)是(正常音量)”
錦鯉少年:???
徐意洲你真是個心機boy啊!
不對。
是心機老boy!
有他這樣的嗎?
大娘的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:“公子的妻子可真好看,在人群中就像是一輪小太陽一般扎眼,公子也是玉一般的人,說句實話,大娘活了半輩子了,第一次看這麼養眼的一對玉人。”
徐意洲低頭,臉紅道:“她真不(極小聲)是(正常)。”
錦鯉少年:???
梅開二度?
“大娘方才說的五彩絲是什麼?”
“五彩絲啊便是五根彩色的絲線,編制過後系在手腕上,一名長命縷,一名續命縷,一名闢兵繒,一名五色縷,一名五色絲,一名朱索。戴在手上,可以討個吉利。”
徐意洲買下後,就開始認真編織。
徐意洲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能極其專心。
所以上手很快。
中間大娘還一直誇讚他的手比女人還巧。
一直說那位紅衣姑娘真是好福氣,能覓得如此好的郎君之類的話。
徐意洲表面雖然鎮定。
但是耳根子又開始紅了。
錦鯉少年看著神域中氾濫的粉色泡泡都有些無語了。
他們老祖就不能收斂些?
一把年紀的人怎麼搞得跟頭一回大小夥似的?
等等。
好像還真是頭一回。
這麼多年來,每次徐意洲重傷就會陷入沉睡。
一睡就是好幾萬年。
所以這麼多年來他不是在沉睡就是在沉睡的路上,哪處過物件啊。
徐意洲走到謝符旁邊的時候,謝符正在為虎隊加油吶喊。
“虎隊必勝!”
“虎隊必勝!”
“oi!”
“贏了!”
“我就知道虎隊能贏!”
下面的壯漢對謝符喊道:“謝謝你啊姑娘,本來我們是落後的,但你加油的聲音實在太振奮人心了,你一喊,我們就拼了命的往前劃,這才贏了比賽的。”
謝符道:“這跟我沒啥關係,我早就看出來你們是隻潛力股!”
下面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。
要麼說謝符這孩子招人喜歡呢。
她一點也不攬功。
“符姐。”
徐意洲輕輕喊了謝符一聲。
那聲音夾的估計親媽都不認識了。
“啊?”
謝符看了看徐意洲,頓時道:“蛋哥,我發現你是過敏體質啊,怎麼總過敏?”
“有,有嗎?”
“有啊。”
謝符掏出小鏡子給徐意洲照上。
“你看,超紅。”
錦鯉少年忍不住憋笑:“讓你平時別玩抽象吧,別人叫害羞靦腆,到你這符姐覺得你過敏。”
徐意洲:......
有沒有可能他以前就容易臉紅,只是太黑了,看不出來而已?
徐意洲拿出自己方才編織的五彩絲,道:“符姐,這個送給你。”
“這是啥?”
“端午禮物。”
謝符很是意外,“端午還有禮物?”
“當然,只要有我在,符姐每個節日都會有禮物。”
此時陽光正好。
一陣微風拂過。
驚落了漫天的桃花雨。
本來是一句極其浪漫的話。
卻被謝符這個不解風情的破壞了所有的美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