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綠川光子的話,松田陣平其實非常不看好。
分離魂魄什麼的,五十嵐這個撒旦正主都做不到,他們這些共享版或許還是閹割版的系統就可以?綠川這不過還是在給自己尋找心理支點,給自己的行動找個合理的藉口罷了。
時間已經不早了,正經事也都說完了,松田陣平打了個哈欠起身:“沒別的事我就回房間了。”
仿製版的少年偵探團聯絡徽章很快就能做好了,他要繼續挑燈夜戰了。
剛好,趁著萩原研二出來了能給他幫忙。
魂魄能透視物體結構的能力真心能派上大用處呢。
見松田陣平準備要走,綠川光子忽然說道:“對了松田,這裡有東西要給你。”
說著,她起身從餐桌上拿起個信封遞過去:“下午你回來的時候我把這件事給忘了。給。”
松田陣平接過來,從裡面倒出了五張萬円紙鈔。
松田陣平狐疑地看看綠川光子:“五萬円?幹什麼用的?”
萩原研二趴在松田陣平腦袋上,笑嘻嘻地調侃道:【哇,這該不會零花錢吧?好大方呀,綠川姐!】
綠川光子沒理會萩原的玩笑,解釋道:“今天松本管理官來過店裡,這是他以個人名義,點名給你這位小偵探的謝禮,感謝你協助警方破案找到了傷害他女兒的真兇。他說……”
綠川光子模仿著松本清長的語氣:“如果沒有松田小朋友,不但可能會讓傷害了我女兒的那個男人逃脫罪行,就算她這次僥倖沒死,將來也可能會繼續遭遇更大的不幸。所以,感謝你揭露了真相,幫我們避免了未來更大的悲劇。這是我作為一名父親的感謝。吶,就是這樣。”
松田陣平微微挑眉。
萩原研二急忙問道:【哦對了,那位松本小姐的情況如何了?】
綠川光子:“根據松本管理官的敘述,性命總算是保住了,但是因為口腔、食道和胃部有嚴重腐蝕性燒傷,現在人還沒有出院,需要進一步進行治療。”
【她那個未婚夫呢?】
“還用問?不管是被定性為殺人未遂還是傷害罪,那傢伙的行為都是具有嚴重的主觀惡意和危險性的,哪怕沒有人死亡,但這種投毒行為都會輕不了,坐牢是肯定逃不過的。就算在解開誤會以後他會積極配合調查,量刑也絕對輕不了。”
松田陣平抖了一下手裡的幾張紙鈔:“更何況,他傷害的可是警視廳高層的女兒,這事在警界肯定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。估計各方都在盯著這案子的處理結果呢,想從輕發落怕是沒那麼容易。”
萩原研二嘆氣:【松本小姐也太可憐了,遭了這麼大的罪,以後就算身體恢復了,這心裡的創傷怕是也不好癒合啊。】
松田陣平冷笑了一聲:“可憐?她可是在發現自己飲料被投毒以後主動喝下那罐飲料的。那個女人在傷害自己以前有考慮過鬆本管理官這位父親的感受嗎?如果她早就知道這整件事就是一場誤會,為什麼不能幫助雙方解開誤會,和平協商解決對策,反而要把所謂的罪過和救贖攬到自己身上,讓事件走到了最糟糕的境地。她自己當了受害者,未婚夫成了殺人犯,父親成了警局的笑柄。呵,不過就是愚蠢的自我感動而已。”
萩原研二張了張嘴,輕嘆一聲沒再出聲反駁。
“寫出這種劇本的傢伙,真是讓人噁心。”松田陣平評價完,轉身就準備走人。
“等等,我還有別的事要說。”綠川光子急忙叫住他,“鈴木園子你記得吧?”
松田陣平微微挑眉:“當然,不就是上次和毛利蘭一起參加婚禮那個女生。怎麼了?”
“她今天過來,邀請小蘭和我去她家的山間別墅玩。”
“哦,所以呢?”
“她還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