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明兩日施完銀針,然後照此藥方抓藥煎服,切記,一定要按照藥方上的藥量煎服,過個把月就好了。”
安道全將紮在李綱夫人身上的銀針一一取下,然後提筆寫了個藥方遞了過去。
李綱雙手接過藥方,小心的貼身收起,然後向著安道全又是一陣感謝。
“治病救人不過是老夫分內之事,真要謝就謝王義士吧,若不是他點頭應下,老夫現在也不會在這裡為令夫人治病了,不說了,一路上飛奔而來,老夫兩股磨的生疼,可有休息之所?”
安道全伸展了下身子,自己今日可是累的夠嗆,早上還在跟相好的打情罵俏,剛出門就是百十多里地的跑馬,到了以後連口茶都沒來得及喝就給人看病,現在總算能歇歇了。
李綱一臉歉意,自己確實有些心急,今日的事都做的風風火火的,頗有些急促,多有怠慢,“有的有的,神醫這邊請,今日真是有勞神醫費心,還請神醫在客房暫且歇息片刻,晚些將飯食安排好再來請神醫。”
將安道全安排好以後,李綱又返回房間與妻子說了會話,見妻子臉色稍佳,這才折返到廳堂與王慶幾人打招呼。
“幾位小兄弟,真是對不住,李某憂妻心切,怠慢了幾位,還請幾位見諒。”李綱一走進來就向著王慶三人拱了拱手,開口就是致歉。
“無妨,李兄一片赤誠之心也讓我們感動不已,不知安神醫怎麼說?”王慶吃著小翠端上來的茶點,漫不經心的問道,只要不耽誤自己太多時間就行。
“安神醫說家妻病症不難,只需今明兩日施完銀針即可,湯藥之事也寫下了方子,只要照方子抓藥就行,此番還要多謝小兄弟大恩,今晚定要與兄弟把酒言歡,還不知幾位怎麼稱呼?”
李綱將安道全的話簡單複述了一遍,又衝著王慶一頓感謝,卻突然想起來自己和幾人認識大半天了還不知道幾人的姓名呢。
“王子餘,這位是酆泰兄弟,還有,這位是王定六兄弟。”
王慶知道如今自己身份敏感,自己的名字如今可以說是聲名遠揚,為了防止惹出不必要的麻煩,王慶直接報出了表字,至於名氣不是那麼大的酆泰和基本毫無名氣的王定六,直接報真名也不會引人懷疑,果然,聽到三人的名字,李綱沒有任何異樣。
“哦,見過王兄弟,酆兄弟,定六兄弟!”得知三人姓名,李綱又鄭重行了一禮。
“李綱兄弟不必客氣,既然尊夫人病情不甚嚴重,那等明日安神醫施完針我們便離開,只是這兩日便要在李綱兄弟這裡叨擾了。”
既然李綱夫人的病明日就能解決,那明日安道全施完針自己就可以帶著他回去了,這一來一回也是幾天的功夫了,也不知道那些兄弟的滯下之症如何了,王慶心中暗暗想著。
“王兄弟若是不棄,叫我伯紀就好,既然兄弟家中也有病人急需醫治,我也不久留兄弟了,至於說這兩日的吃住,說什麼叨擾不叨擾,我還要謝謝兄弟的恩情呢。”
李綱擺了擺手,也知道因為自家的事要耽誤王慶幾天的時間,所以雖然心中極為感激,卻是不敢挽留。
“既然伯紀兄如此說,那我也就大方應下了,伯紀兄叫我子餘就行。”
王慶與李綱又寒暄了一陣,直到夜幕降臨,幾人合著被叫過來的安道全一併用了晚宴,因為李綱擔心妻子,所以晚宴幾人也沒怎麼喝酒,草草吃過晚飯,王慶幾人在小翠的引領下各自回房歇息去了。
“篤,篤!”
王慶正要入睡,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,“誰?”
“哥哥,是小弟,不知哥哥睡下了嗎?”門外熟悉的聲音傳來,王慶開啟房門一看,果然是酆泰,而且不止酆泰一人,酆泰身後還站著王定六。
“你們大半夜不睡覺,是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