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赫連沉梟,你放開我!”
容薏急了,直接喊他名字。他這是幹什麼?混蛋!
赫連沉梟莫名喜歡她叫自己真名。
她穿著一件白色卡通連體睡衣,像只被拔去牙齒的小狐狸,想咬人又無可奈何。
竟....可愛極了?
他故意摸了下她大腿根,俯身,面具下的緋唇離她極近,“欲擒故縱?還說不喜歡我?嗯?”
容薏閉了閉眼,果然....
“我對您赫連二少爺真沒興趣,別往臉上貼金了行嗎?”
赫連沉梟輕輕淡笑,冷魅又邪肆:“哦,是麼?既然不喜歡我,偷偷來我房間看我裸體?是不是隻有倆肉丸,你可看清楚了?”
“.....”
“沒看到長槍?”
男人胸口氤氳出的灼熱滾燙,讓容薏有點心猿意馬。她怎麼這麼無恥?她可是他父親的孕母,怎麼可以和他如此之近?
掙脫又掙不開,被他壓的死死的,容薏生氣:“是,看到了,你滿意了?”
赫連沉梟薄唇一抹壞笑:“是不是你喜歡的鐵杵?嗯?”
“你也算鐵杵?”容薏哼了聲:“那可真是鐵杵被黑最慘的一次了。”
該死的女人——
他暗眸:“人都在我床上了,還敢嘴硬?”
容薏挑釁盯著他:“是麼,再硬哪有您梟二爺硬?”
驀然,男人狹長鳳目劃過一抹幽暗。
容薏差點想咬掉自己舌頭,她在說什麼?
赫連沉梟移到她耳畔,聲線暗啞透了:“我有多硬,想試試?”
容薏大怒:“赫連沉梟,我對你一丁點興趣都沒有!你不是也看不上我嗎?既然我們互相討厭,你這又是在做什麼?”
討厭?
赫連沉梟繃緊薄唇,他可以討厭她,但她有討厭他的權利?
不知好歹!
不怒反輕輕一笑:“不感興趣不代表不可以調戲。只許你調戲我,不許我調戲你?”
容薏:“.....”
你特麼這是調戲嗎?明明是赤果果的挑逗!
真的好挫敗!
“昨晚我沒關門,你就又偷偷爬上我的床。難道,我冤枉你了?”
容薏若是知道,她是被他抱來的,怕是會當場讓他白刀子進,紅刀子出!
“我....我只是夢遊了。項鍊丟了,我是回來找項鍊的!”
赫連沉梟不知從何處摸出項鍊,在容薏面前晃了晃,“這個?”
“給我——”
容薏奪,卻被男人躲過。
“你也回答我個問題,答對了,項鍊就還給你。”
容薏一口答應:“可以,但是你先放開我!”
她的腿還是一字馬,又累又難堪....
“不可以。”赫連沉梟霸道的不容置喙:“聽好了,男人有一樣東西,堅硬到讓女人喜歡,結婚的女人更喜歡。你說,是什麼?”
容薏:“.....”
怎麼和她昨天的問題好像?
感覺是個陷阱!
不會真的是那個“不可描述”物吧?
“嗯?”見她沉默,他也效仿她,在她唇間輕輕吹了一口氣....
容薏差點暴走,別複製她的套路行嗎?
“我不知道!”
赫連沉梟拿出早就準備的鑽石戒指,順著她胸口衣襟塞進去,“是這個,喜歡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