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連沉梟揚起劍眉:“怎麼不能?”
如果她也能這麼撫摸他,讓他投胎做只牛頭梗,也認了!
容薏不知怎的,很開心,發自肺腑咧開唇笑,但卻毫無所覺,“你那麼喜歡做一隻狗?那你叫兩聲聽聽?”
“如果我叫了,你便主動吻我?”
“.....”
“嗯?我叫一聲,你親我一次?”
“.....”
容薏才不信,他孤傲不羈,要面子要自尊的男人會輕易學狗狗叫?
“好啊,你叫啊,叫了我就親你一下。”
只是,她未曾預料....
下一瞬,“汪~汪~汪~”
男人目光熾熱,眼底像流動著暗色火焰,聲線又低又沉。
他真學狗狗叫了!
容薏不敢置信,凝著他,明明是丟人的一件事,他學起來,也依舊高高在上的質感。
“我學了,你該親我了。”
“.....”
“快點,我等著。”
男人古銅色臉倫威逼下來,闔上狹長的鳳眸,唇角噙著期待。
容薏:“.....”
“怎麼,不想親?你想反悔?”
“.....”
“再不親,我會親自動嘴,狠狠吻你!”他重重威脅著。
容薏無語,她算不算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?
赫連沉梟半天沒等到動靜,睜眼,下一瞬,女人軟軟的小手,輕輕糊了下他的下巴。
“我不會親你的,就打你一下吧!”
男人薄笑,居高臨下審視著她:“薏薏,原來你也會跟我開玩笑。”
他喜歡這樣放鬆的她!
終於,她在他身邊,不會覺得很累了,是麼?
容薏小臉忽然一紅,有些尷尬,她到底在說什麼在幹什麼?
“誰跟你開玩笑!好了,我累了,睡一會!”
她為掩飾窘迫,趕忙閉上眼,裝睡....
只是,這一閉眼,竟然真的睡了過去。
她想,她是孕婦,睡覺多是正常的,又或許是長久以來,沒有真正睡過一個好覺了,一放鬆下來,便睡的極深。
赫連沉梟愕然,覷著她,心底發笑,她還真是讓他無計可施。
該死的女人,她還欠他一個吻!
發覺她真睡著了,他便欺身而下,輕輕親了下她的唇角。
容薏嘴角掛著淺笑,整張小臉柔和又絕美,像清純神秘的百合花,又像傾城美豔的紅玫瑰。
赫連沉梟痴迷了,一刻不願離開。
她總能把清純和豔麗,同時演繹地分毫不差!
就這麼看著她,他就有濃烈的浴~·望,是那麼渴望著要她。
夜裡的花田,有許多蚊蟲。
一個小時後,連酷酷都忍不了大黑蚊子的肆虐,鑽出容薏懷裡,跑遠了。
赫連沉梟胳膊也被咬了好幾個包,想要打橫抱起她到帳篷裡睡,可目光觸及她始終蜿蜒的唇角,遲遲沒有行動。
他從未見過,她睡著時,是帶著笑意的!
這份淺笑盈盈,是因為他?
是的!
一定是!
赫連沉梟心口重重激盪,他終是等到她真正笑了!
如果他抱她,大概會驚醒她?
不想破壞她的笑顏!
但這裡蚊子多,他怕她被咬傷!
返身到帳篷裡,拿出驅蚊液噴了些許,卻很快消散,顯然沒有用。
赫連沉梟擰眉沉思幾秒,半跪在她身邊,伸出兩隻強壯結實的臂膀,開始不停地驅散蚊蟲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