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啊,要怪就怪你媽吧。”
魏民拿著一個裝了藥的針筒,走到路平南的床前。
“她啊,生你的時候那個惡魔也生出來了。哎,所以你可別怪我。”
魏民心裡把許平宇罵了幾十遍,這才把藥推進了路平南的身體裡。
隨後,他把針管暈倒了旁邊的垃圾桶裡。
到了門外以後,魏民溜達出了這棟郊外很隱秘的大別墅,就撥了一個號碼。
對方一接通,魏民馬上笑了起來。
“柳總裁啊,嘖,路副總裁身體還行,李董也只是在他臉上摸了兩下,也沒幹別的。您也知道的,李董這個人喜歡乾淨的。路副總裁呢,因為長期生病,一直沒洗澡,身上有點臭。唉,李董很不喜歡呢。”
“您看,我收了您的錢,盯著他不被弄死,可是李董想跟他乾點什麼,我攔不住啊。”
路平南已經在李榮花那呆了超過24小時了,柳雨煙的心就沒有平靜過一分鐘的。
她總想著,那倆個人在一起,做著她想象中的事。
她就知道,路平南也是個不甘寂寞的人。
現在聽到路平南又昏死過去,但是李榮花好像很想進行下一步。
柳雨煙緊緊皺著眉,想著怎麼能讓李榮花主動放棄路平南。那她就名正言順地可以把人接回來了。
她就能好好與路平南談一談,讓他、他不要恨她。
她也很難。
每走一步,都像是在荊棘叢中探路。
一不小心,就會粉身碎骨。
柳雨煙還沒想出辦法,聽到許平宇的媽媽在說話,連忙掛了電話。
“唉,親家母臉色怎麼這麼差?要不要找醫生來看一看?”
徐芝蕊看完自己的膝蓋,住了一天免費醫院後,就跑來餘蔓的icu病房了。
她擦傷個膝蓋都要住院,連醫生都鄙視她。
可花的也不是她的錢,都是柳雨煙給的,她花起來不心疼。
現在又想在柳雨煙跟前賣好,就跑來這邊了。
聽了徐芝蕊的話後,柳雨煙看了看媽媽的臉色。
還是那麼蒼白。
與之前沒什麼區別。
徐芝蕊就是沒話找話,同時為自己和許平宇撈好處。
“唉,路平南真是心狠呀,怎麼能用瓶子砸人呢,看看,把人都欺負成什麼樣子了。”
隨後她故意捂著嘴。“哦,柳總裁,不好意思啊,一不小心說禿嚕嘴了。你也清楚啊,我最恨這種沒良心的人了。要說最有良心最有孝心的,還是阿宇啊。”
“是的。”柳雨煙心裡不由一軟,她總是在最難的時候,許平宇一直陪在她的身邊。
這幾天她發生了這麼多事,許平宇默默的都陪著她。
徐芝蕊笑眯眯地又說,“那你和阿宇什麼時候有小寶寶啊?唉,我盼當姥姥,盼了一年又一年。看別人家的小孩子,饞得眼睛都滴血了。”
柳雨煙稍愣了一下,就感覺自己的手被一隻溫暖的手給我緊緊握住了。
柳雨煙心頭一痛,感覺有些呼吸不暢。
她又想起了從前。
路平南就總喜歡用他溫暖的大手,緊緊抓著她。
給她捂著手,把她摟進懷裡。
他們曾經那麼美好。
柳雨煙的嘴角,也不由噙上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像。
“煙兒。”許平宇輕輕拍了拍她的手。
“別怕,不管發生什麼,我都站在你身邊。”
許平宇坐在輪椅上的,他的腿所幸沒事。
不過他的術後骨折恢復,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。
“唉,嘶……”許平宇又捂著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