軍區大院;
焦家;
沉浸在悲痛中紀美玲,一見姜書瑤被警車帶走,當場在門口就挺著孕肚狂笑起來,“什麼破爛貨,也敢陷害我家青荷;”
“就憑我家青荷的人品和姿色,哪哪都勝過你個小賤人一條街;”
“人在做天在看,是非對錯,警察自會有定論;”
“我就在家裡等著,等著你個小賤人被槍斃的好訊息;”
堂屋裡焦建國,一聽紀美玲站在門口大放厥詞,知曉事情真相的他當場黑了臉,腳下不敢停,幾步衝到門口,拉著紀美玲就往家裡拉:“你胡咧咧什麼?跟我回家;”
只是紀美玲,原本就是窩裡橫的種,一見自家男人過來阻攔,整個人越發的猖狂起來,仗著大肚子焦建國不敢用力,她就越發的掙扎起來,“我胡說?警察可是親自上門,帶走那個小賤人;”
“要是她沒做錯事,人警察能上門來?”
“平日裡瞧著就是個水性楊花,管不住襠下一分地的主;”
“我說她還有錯了?”
“是她自己賤,自己不要臉,自己做了,還能不讓人說了?”
“我就要罵她吃裡扒外,臭不要臉的騷貨;”
“有了男人還不滿足,勾搭一個還不夠,還想勾搭第二個;”
“怎麼,被人捉姦在床了還死不承認?”
“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,是她活……”
突然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響起;
紀美玲臉頰上的刺痛猛的襲來,疼的她瞬間尖叫起來,“焦建國,你是我紀美玲的男人,你竟然敢為一個婊子打我;”
“你是不是不想過了?”
說著,紀美玲伸出利爪,就要往焦建國的臉上招呼去;
此刻雙眸猩紅,眼底怒火熊熊燃起的焦建國,一改平日裡老好人的形象,當場暴喝一聲,“不想過,立刻離婚;”
“紀美玲,我忍你很久了;”
“你知道什麼你就胡咧咧?”
“全天下就你紀美玲紀家是好人?其他都是壞胚子?”
“你不要以為仗著懷孕,就可以為所欲為;”
“要是不想過,孩子立刻打掉,婚也離掉;”
“再胡攪蠻纏,我立刻送你回孃家;”
扔下這句話,焦建國連家也不回了,直接轉身往軍區方向走去;
原本以為他好不容易娶個媳婦,嬌慣就嬌慣點,倆人能把日子過好了,比什麼都強;
可紀美玲呢,自打結婚後,愈發的驕縱跋扈、目空無人、蹬鼻子上臉;
他如今也只是軍區的政委,紀美玲就敢這樣;
那他往後的仕途可怎麼辦?
哪個優秀的男人背後,沒有個懂事持家的好女人?
這一刻,他真的後悔了;
軍區大門口;
終於從黑膠島名曰執行任務實則被打擊報復的喻羨陽,剛揹著行李走到門口,整個人累的癱坐在地上;
一動也不想動;
媽的,為了折磨他,周政燃那個黑臉閻王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;
他都回來了,還讓他揹著三十斤的負重,從羊城一路跑回來;
要不是一路上他抄近路,只怕要跑到天亮才能回來;
一想到一切的罪魁禍首是周政燃那個水性楊花的媳婦,喻羨陽心底忍不住怒火衝上頭頂三丈高;
姜書瑤是吧?
給他等著。
他可就不信了,這天下還有他拆不散的婚姻;
隨行的聶榮光,一見喻羨陽像是一灘爛泥一般攤在地上,十分嫌棄抬腳踢了踢,“別在這裡丟人現眼,我們軍人的臉都讓你丟光了;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