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常縣軍區;
臉上傷口剛全乎的喻羨陽,抬眼瞧見窗外周政燃帶著聶榮光急衝衝的離開,一顆心頓時就像是被貓抓一般;
自從上次他公然在路上攔下姜書瑤,被她狠狠虐了一番後,周政燃連正眼都沒瞧他一次;
可池早早一天不離開軍區,他一點膽戰心驚的慌;
不行,他必須得跟上去問問去,這個癟犢子,指不定憋著大招;
只是他剛跟到操場邊西側的河邊,迎面就撞見幾日不見的池早早,正背對著他,就在五十米遠的地方拍照採風;
突然之間,身體的本能反射,喻羨陽飛快的掉頭就走;
媽耶,這個瘟神,他是一秒都不想看到她;
他是一輩子都不想和她沾半點關係;
還有,她怎麼還不走?
賴在他的部隊幹啥?
軍區也真是,隨隨便便的人,都能進來?
也太沒紀律性了;
豈料剛走兩步,就聽到一道男中音哎呦的驚呼:“同志,小心;”
“快,快讓開;”
“我挑的大糞;”
下一秒,噗通一聲巨響傳來,緊跟著是池早早的恐懼的求救聲:“救命;”
“救……救命!”
“我不會……不會……水;”
先前挑糞的同志一見水裡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正在撲稜著,心底恐慌的同時也暗戳戳的驚喜不已;
這個年頭,一個女同志掉水裡,要是被哪個男人公然抱上岸,那她這一輩子,也只能嫁給他了;
何況他此刻三十五了,還沒錢娶媳婦;
一想到這裡,挑糞的同志哐當扔下扁擔,衣服都來不及脫,就要往水裡衝;
豈料下一秒,一隻大腳猛的踹上他的屁股,噗通一聲巨響,挑糞同志毫無準備的栽倒河裡去,生生嗆了一口水;
等他在睜開眼睛,就見不知道什麼時候衝回來的喻羨陽,正抱住池早早的纖纖細腰,往岸上游泳;
還不忘狠狠地剜了一眼河水中的他;
一時間,挑糞同志本能的心虛躲開;
突然被人救起的池早早,出於本能的反應,一把抱住來人的脖子,下巴藏在來人的頸窩裡,身子控制不住的打顫,身前的一抹芳華躲藏進對方的懷抱;
溼漉漉的雙腿更是纏在來人的腰間,生怕對方一個不樂意,再把她扔回去;
此刻的池早早,早已沒了往日的囂張,就連聲音裡都是恐懼過後的哽咽:“別,別撒手;”
“求你了;”
“我不能讓別人看到我的身子;”
正一手緊緊抱住池早早柔軟腰肢,一手奮力的往前遊的喻羨陽,一聽耳邊濃烈的鼻音裡好似得藏著漫天的委屈和絕望,心頭忍不住一陣軟了下去;
她池早早再刁蠻跋扈,也是一個姑娘家;
何況她來這裡的起因,也是因為他喻羨陽;
要不是因為他,池早早一個帝都千金大小姐,何故來這受委屈?
一時間,無數的內疚感蜂擁朝著喻羨陽包圍過去,尤其緊貼過來的嬌軀心臟處,咚咚咚的狂跳著,好似敲打在喻羨陽的心巴上;
瞬間喚醒了他的良知:“別怕,是我;”
“有我在,我不會叫其他人佔你半分便宜;”
說著,喻羨陽朝著聞訊趕來的眾人厲喝一聲:“都他媽的給我滾蛋;”
“誰的眼睛不想要了,直接摳掉;”
別看喻羨陽平日裡在周家兩口子手上屢次討不到好處,可他在部隊裡,還是相當有威嚴的小霸王;
眾人一聽喻羨陽發飆,急忙背過身去;
女同志的身子,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