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澤潤因著幾次在姜書瑤身上栽跟頭,今天好不容易迎來了復仇的大好時機,心裡是存了必須要讓姜書瑤店鋪砸個西吧碎的念頭;
眼看著就要收尾了,還有不怕死的過來搗亂;
陶澤潤心底的怒火蹭衝出頭頂三丈高,當場嘶吼一聲:“哪個臭不要臉的,敢拿鞋底拍老子的臉??”
可當他剛轉過臉,視線落在迎面而來坐在輪椅上的白旌旗時,整個人靈魂像是被撕扯著拽出身體一般疼痛難忍;
當場更是膝蓋不由自主的一軟,臉上的慌張根本藏不住:“小少爺,您,您的腿怎麼……”
白旌旗主僕倆,被上位的程婉華下死手打斷腿扔出去的事,他陶澤潤心裡早就門清了;
只是他萬萬沒想到,白旌旗不光沒死,還在他把姜書瑤店鋪砸爛後突然出現在現場;
最最關鍵的是,是白旌旗對他態度,可謂是相當的不待見;
如今家主安然無恙的回來了,那白旌旗就還是白家未來的掌權人;
他必須要捧好這位小祖宗;
想到這裡,陶澤潤趕忙扔掉囂張至極的嘴臉,秒變卑微的迎上前給白旌旗請安,“小少爺,家主如今已經回家了,我這就親自帶您回去;”
說著,陶澤潤就要上前推動白旌旗的輪椅;
可下一秒,白旌旗只一個眼神,一旁的騰躍猛的抬起拳頭,狠狠地砸在陶澤潤右眼上,鋪天蓋地的謾罵朝著陶澤潤密密麻麻的包圍過去,“陶澤潤,瞎了你的狗眼了;”
“這是我們少爺罩著的店,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也敢砸?”
“我告訴你,今天店裡損失的一切,包括誤工費、裝修費一切在內的所有,你他媽今天必須給我出了;”
撂下這話,騰躍一邊拄著柺杖一邊推著白旌旗,往躺在地上的宋富旺走過去;
要是先前,白旌旗只怕是碰都不願意碰宋富旺一類人丁點的;
可自打前陣子他被騰躍藏到籠屋,整天活在生死邊緣後,很多東西,他突然就想明白了;
比起死了,活著顯然更重要;
而且,他和騰躍的命,是姜書瑤救回來的,在他的能力範圍內,定是要償還他的;
頓時,白旌旗艱難的扶起地上鼻青眼腫的宋富旺,“宋老闆,店裡的一切損失,包括你們的治療費營養費,回頭你列出個單子來,陶澤潤賠償;”
“至於今天這件事,等我瞭解完前因後果,我自會親自去找姜書瑤請罪;”
陶澤潤這隻瘋狗能來,多半是領了他爸的命令;
要不是姜書瑤以及姜書瑤背後的沈家,此刻他的親爸豈能輕鬆回來?
哼!
何玉嬌一見自打白旌旗出現後,連先前頤指氣使的陶澤潤連屁都不敢放一個,當場大著膽子用力的掙脫黑衣人的鉗制,踉蹌著衝到自家男人跟前,悲憤交加的哭了起來,“富旺,走走,我們去醫院;”
“你不能有事;”
“東家把店交給咱們,是信任咱們的;”
“咱們決不能叫東家失望;”
說著,何玉嬌憤恨不已的看向一步遠的白旌旗,一把推開他伸出的手,“姓白的,你家的狗都已經把我們店裡砸個稀巴爛了;”
“這會你知道出來當好人了?他們剛來的時候,你咋不出現?”
“你少假惺惺當好人了,今天的事,我會立刻和東家說;”
“你想挑撥離間,門都沒有;”
“還有,少扯我們東家是你罩著的;”
“你白家算個屁,要不是我們東家,你早死了;”
“你們給我滾,今天的事,沒完;”
要說先前何玉嬌是個地地道道的家庭婦女,在一連歷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