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空氣裡突然一陣安靜;
緊跟著,孟嫵的尖叫聲撕破喉嚨,怒氣值直衝腦門三丈高,“景嶼白,我要殺了你;”
隨著尖叫的衝擊,孟嫵渾身用力的掙扎起來,尤其頭頂上方被景嶼白禁錮的雙手,愈發不要命的掙扎起來;
嚇得景嶼白連忙抬起另外一隻手按住;
只是身下隨著孟嫵的掙扎,景嶼白渾身忍不住的燥熱起來,尤其身下某處,逐漸異樣起來;
孟嫵即便是沒親身體驗過,可也知道此刻在不斷變大的是什麼;
頓時,她像是受了驚嚇一般,整個人控制不住的發抖,嘴上抨擊也越發的犀利起來,“狗東西,你敢動我一下試試?”
“眼睛往哪看呢?你還敢看?”
“你要是動我分毫,我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;”
只是這話聽在景嶼白的耳朵裡,越發的憤憤不平起來;
明明是她想方設法的給他下藥!
明明是她從一開始就言語挑逗,恨不得把他吃幹抹淨;
怎麼最後還成了她是受害者了?
怎麼天底下的好事,都讓她一個人佔盡了?
特別是看著身體下越發掙扎的人兒,景嶼白一身反骨瞬間被喚醒,尤其看著她一口一個狗東西,直接傾身上去,直接堵住她罵個不停的嘴;
頃刻間,唇瓣上柔軟和馨香,以及胸前的異樣,驚的景嶼白猛的一個激靈;
特別是貼近她後,他渾身的燥熱也像是得到了紓解一般,並且越發的想要索取更多;
身下的孟嫵顯然也是被景嶼白突然的動作嚇傻了;
他,他怎麼能?
該死的;
她雖然嘴炮厲害,可到底沒有實戰經驗;
這個狗東西,他怎麼能壓下來?還親上來?
她身前……
她身下……
瞬間,孟嫵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,直接把景嶼白掀翻了,反手啪的一聲,直接打在他的臉上,隨後伸手抓去景嶼白掛在床頭的衣服,匆忙的裹住身子,飛一般的往外跑去;
一邊跑還不忘一邊撂下狠話:“姓景的,你給我等著;”
冷不丁被扇了一巴掌的景嶼白,只覺得臉頰上火辣辣的刺痛,只是身體上的反應容不得他耽擱分毫,像是一道閃電般衝進洗手間去,擰開水龍頭控制不住的往身上澆去……
該死!
他怎麼就沒忍住?
他分明……
只是一想起先前床上旖旎的一幕,連同香軟的唇瓣,他好不容易用冷水澆下去的燥熱,再次席捲而來;
驚得他半點不敢再胡思亂想,趕忙的往水龍頭下湊去……
*
一個小時後;
羊城泰禾酒店三樓最裡間;
身穿白襯衫的孟嫵,哭哭啼啼的用力捶著溫酒的房間門;
一下又一下的錘擊聲,嚇得床上的溫酒本能的就要跳起來;
豈料她剛動一下,就被隔壁床的沈育良慌張的一把攔下:“別動,我先去看看;”
選擇泰禾酒店,主要就是看上它的治安,怎麼大晚上的還有人來砸門?
只是沈育良剛下床,門口就傳來孟嫵哽咽到打顫的聲音:“小酒,嗚嗚嗚,我被欺負了;”
“你快開門;”
此話一出,正想要往門口走的沈育良,猛地停下腳步,一臉疑惑地回頭看向床上的溫酒:“你認識?”
“需不需要我叫人趕走?”
溫酒原本不想搭理門口砸門的孟嫵的,一聽她的哭腔不對,心慌的連忙從床上跳起來,飛奔到門口去;
在開啟門的瞬間,套著男人寬大白襯衫的孟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