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什麼品種的心機婊,才能說出這麼沒有素質這麼不要臉的話來?”
“敢情受傷的不是你家孩子,你不心疼是吧?”
“還底氣?你做夢,你休想;”
“今天我把話撂在這裡,這件事,絕對沒完;”
“你哪個單位的?把證件都給我拿出來!”
蘇秀禾多護犢子的人,尤其受傷的還是她閨女的親哥哥,她把姜書瑤看的比自己眼珠子都重要,還能叫外人欺負了姜書瑤的哥哥去?
頓時,怒氣沖天的蘇秀禾,一步上前抬手朝著陶家父母的口袋就掏去;
嚇得陶家父母連連後退,手上也跟著推搡起來,“你這個同志,我們什麼時候說不負責了;”
“你幹什麼?光天化日的,你還想搶不成?”
只是陶家父母嘴裡說的話,多少有點沒底氣;
尤其先前在病房裡姜書瑤雖然冷臉,可至少沒有胡攪蠻纏;
兇的怕狠得,狠的怕不要命的;
顯然蘇秀禾就是後者;
就在蘇秀禾要和對方打起來的檔口,病房的門砰的從裡被拉開,小臉煞白、眼眶通紅的姜書瑤,就這麼直刺刺的出現在蘇秀禾的跟前;
要說先前蘇秀禾尚且還能保持理智;
此刻一見剛到手沒幾天的閨女,哭的眼眶紅腫起來,蘇秀禾的心臟就像是被人一把用力捏住一般,疼的她心臟絞痛,眼底淚意氾濫,抬手就朝著套迎春的臉上狠狠的扇過去:“黑心肝爛心腸的玩意;”
“欺負我家孩子身後沒有人是吧?”
“你們都給我等著,這件事,絕對不能就此善終;”
陶家人一聽蘇秀禾甚是囂張的擺譜,臉上紛紛面露不屑;
可下一秒,就聽蘇秀禾厲喝一聲:“蕭尨,你是死人麼?還不滾出來?”
“這件事要是你處理不好,你等著滾出我蘇家去!”
話音剛落,樓梯口迎面走來一個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,只是他寒著一張臉,那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裡一片肅殺之氣;
先前還囂張不已的陶家,一見人群中格格不入的蕭尨,一步一步朝著他們走來,頓時渾身止不住的打顫;
他們剛想求助蘇秀禾說軟話,豈料蘇秀禾一左一右拉著姜書瑤和郝夢茹,砰的關上了病房門;
房間門一關上,蘇秀禾寬慰的拍了拍姜書瑤的手:“書瑤,別怕,媽媽在,一切有媽媽扛著;”
“你先去坐會,交給我來;”
說著,蘇秀禾拽著姜書瑤坐到房間裡唯一的椅子上,這才抓著郝夢茹直奔床邊:“郝夢茹,我跟你講,這是我閨女的親哥哥,你麻溜拿出看家本領來;”
“要是你水平有限,趕緊給我調人;”
“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,要是書華有啥好歹,可別怪我不念舊情;”
“分分鐘和你絕交;”
自打蘇秀禾臉色陰沉的拽著她往辦公室外跑時,郝夢茹就知道老同學多重視姜書華的病情了;
此刻再聽她耳提面命的再三撂狠話,她心裡也有些懸了起來;
尤其,病床上的姜書華,遲遲未有甦醒的跡象,顯然郝夢茹也有些著急起來;
何況,看著嬌柔的小姑娘哭成那樣,她心裡十分不是滋味;
想到這裡,郝夢茹抬手檢查了下姜書華的眼睛和心跳,隨後鄭重的看向蘇秀禾:“秀禾,你在這別走,我這就去找院長來;”
*
和縣縣委大院;
正在伏案工作的姜鴻霖,突然胸口一陣心慌傳來,嚇得他手上的筆猛的一停頓;
坐在他不遠處的秘書吳國成,一見自家縣長的異常,連忙起身走過去關切的詢問:“姜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