豈料任知簡一聽周政燃最後的話,頓時忍不住一陣爆笑起來,“所以說,即便他張銘箴的發現爆炸,一路追到新省邊界,也只是在你們任務完成後回來,才堵到你們?”
“張銘箴這小子辦事效率不行呀;”
“你放心,這件事交給我來擺平;”
“不過你們提到港城白家,我得到最新訊息,程九擎的人親自上門要賠償去了;”
“只是程九擎能爬上那個位置,也絕對不是頭腦簡單的人物;”
栽贓陷害的戲碼,糊弄程九擎一時還可以;
要是想騙他一輩子,那是不太可能得;
而且,程九擎能掌控全球最大的軍火商,更是和全球多個國家保持深度合作,這也是他有恃無恐的底氣;
可下一秒,就見周政燃解開破舊的上衣,露出一面裹了好幾層的小包裹;
任知簡身邊的人剛想上前阻止,就被任知簡抬手擋了下去;
等周政燃層層扒開後,裡面捲成一筷子粗的東西,仔細展開後,竟然程家軍工廠的三張圖紙;
一時間,任知簡的臉色驟然緊繃起來,他的眸子也本能的亮了起來,雙手顫抖的接過圖紙細細打量著,“周政燃同志,你,你是怎麼拿到手的?”
“你可是立了大功了;”
然而聽到這話的周政燃,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低頭,“領導,讓您見笑了;”
“也是運氣使然,不過,能不能派上用場,我不敢保證的;”
“您就純當個參考;”
只是在周政燃拿出圖紙的那一刻,袁長鷹和錢富貴一顆心咚咚咚的狂跳起來;
這猴崽子,連他們都沒透露啊;
嘴可真嚴啊;
不過,如此一來,他們羊城軍區,他們李常縣軍區,可就徹底在大領導這揚名了;
周政燃可是他們的人,功勞也有他們的一份;
瞬間,袁長鷹驕傲的挺起胸膛來,看向任知簡的眼神裡都帶著幾分得意,“領導,您可不能吝嗇;”
“周政燃同志和他的兄弟們,也是九死一生,才在炸了軍工廠後,一路驚險的逃亡,這才能把圖紙送到您跟前;”
“該他們的獎賞,您可不能吝嗇;”
“要不然,我可是會不依的;”
“您都不知道,張銘箴軍長可是從新省追到南城,最後更是對著周政燃同志他們開槍了;”
“要不是我和老錢到的及時,還不知道周政燃同志他們能不能活著見您呢;”
“更別提圖紙了;”
誰叫張銘箴窮追不捨的;
甚至連最後他袁長鷹都說了要來帝都彙報,瞧他咬牙切齒的樣;
好不容易能見到大領導,該上眼藥水就得上;
他袁長鷹可從來都不是會吃虧的主;
不管誰咬他一口,他都要從對方身上撕下一塊血淋淋的肉來;
他張銘箴算個屁;
任知簡顯然沒有料到張銘箴會對自己人開槍,一聽袁長鷹氣憤的控訴,臉色也肉眼可見的黑了幾分,“袁長鷹同志,你放心;”
“我這人,向來公私分明;”
“保管不會讓你們失望;”
“眼下我們國家正處於發展中,迫切的需要更多有利於社會、經濟發展的助力;”
“往後如果有類似的東西,也歡迎同志們上交,我們絕對不會叫任何一個同志寒了心;”
“至於程志國,既然人已經帶來了,就交由帝都的人負責,前鋒你們打了,總不好叫後面的人都閒著不是?”
“你們覺得意下如何?”
周政燃一聽任知簡要留下程志國,只輕輕抬頭瞥了一眼門口的位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