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容擠在周老太太她們後面,其實早就想開口說了。
就她娘一直拉著她不讓她說,怕引起矛盾。
現在阿五嬸兒簡直就是她們的嘴替。
周老太太現在這模樣,說是人見人厭都不為過。
偏偏她還沒有自知之明,誰要是攤上了這麼一家子人,那這一輩子就真的完了。
京都,某處大宅院裡。
一位身穿靛藍色短襖,內襯蘭花繪圖長裙的婦人正修剪著桌上的一盆蘭花。
“事情辦得怎麼樣了?”
“回夫人……他們還沒有訊息傳來。”
婦人把手中的剪子一扔,才修剪好的蘭花也被她一手捏得粉碎。
“我就知道那群沒用的東西會辦事不力,還好我做了兩手準備。
這一次,我定會為我兒掃清前路上的一切障礙。”
“夫人說的是,這次過後,老爺就是再有主意,也只能全心全意地把精力都放在公子身上了。”
“哼,他喜歡到處留情,那我就讓他只剩一根獨苗苗。
記得再派些人過去收尾,絕對不能讓人查出一點兒端倪來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
土匪村,竹苑內。
“公子,快躲起來!我們的人撐不住了!”
師無瑕怎麼也沒有想到,他們才解決完昨晚的那批殺手。
今天還沒來得及好好調整一番,又有一批殺手發了瘋地攻進了村子裡。
這批殺手的人數更多,武力值也更強。
尋常的護衛在他們面前簡直不堪一擊,他們所到之處更是一個活口都沒有留。
眼看著土匪村裡已經血流成河,福伯感覺大事不妙。
他把師無瑕拉到了一旁,和他做著最後的道別。
師無瑕手裡拿著帶血的長劍,要不是福伯攔著他的話,此刻他早就衝進殺手群裡大殺特殺了。
“福叔,都這個時候了,你就別再攔著我了。
讓我出去和兄弟們一起殺敵吧!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麼多人慘死在我面前。”
他正要強闖出去。
福伯卻拿出了早就配製好的藥粉,一把撒在他臉上。
“福叔,你……”
他沒想到,自己又一次不長記性,又被藥粉給暗算了,只是這次暗算他的人居然是信賴的福叔。
福伯滿眼愧疚地看著他:“無瑕,對不起!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,原諒我的自私,我絕對不能讓你出事。”
他給師無瑕下的是軟筋散,一個時辰內師無瑕都會手腳無力,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。
師無瑕只能用眼神控訴著他。
聽著外面的廝殺聲,福叔明白不能再這麼耽擱下去了。
他開啟地窖,把師無瑕拖了進去。
隨後又往裡面扔了很多吃的用的東西,確保四下無人後,他合上地窖入口,又開啟了周圍的隱藏開關。
現在除了他本人,誰也不知道這裡還掩藏著一個地窖。
“無瑕!我走了,保重!”
最後他換上了師無瑕穿過的衣服,戴上黑色的氈帽,往臉上抹了厚厚的黑灰後,毅然決然地跑出了房間。
村子裡的人已經快被屠殺殆盡。
張屠夫這個倒黴蛋又被殺手找到拖了出來。
“說!師無瑕在哪裡?”
“爺!求求你們放了我吧,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!”
“我最喜歡嘴硬的人了,畢竟之前那些嘴硬的人的舌頭都被我割了下來。”
殺手扔了一袋東西到張屠夫身上。
張屠夫開啟一看,嚇得連氣都喘不上了。
只見那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