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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迴歸故里

大夏西南雲州。

大山深處的一處農家院落。

一位老者,正在自家小院裡,侍弄著一小塊菜地。

林楓揹著軍用揹包,手裡還提溜著幾個小包,來到院子門口。

十五年了,熟悉的院子、熟悉的背影。

林楓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,生怕驚到了眼前的老者,“爺爺!”

老者忙碌的手停住了,顫抖著起身,茫然地看了過來。

林楓激動地又叫一聲:“爺爺!”

老者半響才回過味來,“小、小楓?”

林楓放下手中的包裹,大踏步奔到老爺子身旁,“撲通”一聲跪倒在老爺子的腳下。

老爺子一陣慌亂之後,混沌的眼眶裡流下了淚水。

“十幾年了,你小子跑到哪裡去了?”

林楓雙眼泛紅,雙手一把扶住老爺子,“爺爺,您身體還好嗎?”

老爺子看著林楓一身的蕭颯,似乎還有一股還未散盡的硝煙之氣,多麼熟悉的味道!“你從軍了?”

林楓愣住了,“爺爺,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

“一身硝煙的味道!臭小子,我還能聞不出來嗎?你現在的武道修為也不低啊,連我都看不出來了!”

林楓微微地點了一下頭,“是的,爺爺,我剛剛從北疆部隊回來!至於是什麼修為,我也不清楚,在部隊講究的是武力值!”

這時,堂屋裡走出一位年輕的婦人,拖著慵懶的腔調,問道:“老爺子,這是誰啊?”

大林跟著走了出來。

林楓驚喜地叫道:“哥!我是小楓!”

“小楓?”

大林緊走幾步來到林楓身邊,欣喜地一把抱住,“還真是你小子!啊呀!這些年,你都跑到哪裡去了?長得比我高多了!吃苦了吧?”

林楓微笑著說道:“哥,這些年在外面,也談不上什麼吃苦,就是沒混出什麼名堂。”

年輕婦人也向前走了幾步,上下打量了一下林楓身上的穿著,聲音冰冷地問道:“你就是那個十多年前跑路的林楓?”

老爺子收起了笑容,“溫芳!怎麼說話呢?那個時候,小楓還是十二、三歲的孩子,什麼跑路不跑路啊?”

林楓疑惑地問道:“爺爺!這位是……?”

大林連忙說道:“小楓,這是你嫂子,心直口快的一個人,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啊!”

林楓依舊微笑著說道:“哥,怎麼會呢!”

老爺子冷聲說道:“大林,帶小楓回屋!就在這外面這麼幹站著嗎?”

“哎!看我這個傻勁,小楓,我們回屋吧!”大林抱歉地說道。

溫芳撇撇嘴,終於還是沒說出話來,扭著屁股回屋去了。

大林幫著拎起地上的包裹,林楓扶著老爺子一起回到堂屋裡坐下。

老爺子看著林楓俊朗的臉龐,欣慰地說道,“這些年你都是怎麼過來的,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
林楓沉吟片刻之後,緩緩地說道:“當年,也就是那場械鬥中,對方一個傢伙正在欺負咱村裡一位嬸嬸,我當時年少,知道打不過對方,情急之中,我用一塊石頭砸向那個傢伙的腦袋,當時,我以為把他給砸死了,因為害怕連累爺爺,我連夜逃出了村子!”

接著,林楓就把當年的過往經歷,細細地說了出來。

當年,還是一個貧窮、落後的大夏,許多偏遠的地方,民風彪悍,相鄰的村子經常發生武裝械鬥!山林中,小林楓在山林裡四處亂闖,因為從來沒出過大山,很快就迷路了,渴了就喝山澗溪水,餓了,滿世界尋找野果充飢。

一段時間過後,小林楓還是餓得昏了過去!

醒來的時候,林楓發現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