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是太高昂了。
進入到限制區書域、廖斌便直奔主題,首先著手查詢翻閱有關於洗靈池的所有資訊、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,他深知這洗靈池的重要性、乃是他當下的頭等大事,這個傳說中的洗煉聖地、對他而言既神秘又充滿誘惑,他渴望瞭解更多關於它的細節、以便在即將到來的洗靈池中更好的加以應對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、廖斌逐漸沉浸在書海中,在查閱完洗靈池的相關資料後、還順便翻閱了其他品類的書籍以拓寬了自己的知識面,他如飢似渴的吸收著書籍內的知識、彷彿一塊乾涸的海綿在拼命的汲取著水分,從修煉的心得到煉丹煉器、再從陣法符籙到靈獸馴養,轉眼間、洗靈池開啟的日子已經悄然臨近。
當廖斌終於從藏書閣中走出時、他的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,他帶著滿腔的期待與緊張、徑直前往了主峰虛懷峰的功勳殿,當進入到主峰的功勳殿大廳後、廖斌驚訝的發現自己是第一個到達的,終究還是興奮過頭而來早了、自知接下來的等待將是漫長而枯燥的,廖斌便找了個僻靜角落盤膝坐下、開始調息打坐閉目養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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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多時、宗門大比的前五名弟子都陸續抵達了功勳殿大廳,然而、此刻卻有一雙眼睛正惡狠狠的盯著廖斌,不出所料、正是被廖斌在擂臺上擊敗並打暈的世家子弟李志迪,他經過了一個月的休養、也是在昨日才剛剛將傷勢完全恢復,雖然李志迪現在的傷勢已愈、但他心中的怨恨卻絲毫未減,他正以一種複雜的眼神注視著廖斌、彷彿要將廖斌徹底吞噬。
廖斌的感知異常敏銳、自然察覺到了李志迪那充滿怨恨的目光,但他卻繼續閉目養神選擇視而不見、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,他以前在私塾中見得太多、可是深知李志迪這種紈絝子弟的德行,裝逼失敗還反被當眾打至重傷昏迷、對李志迪無疑是種巨大的屈辱,對於外界這種紛擾、最好就是選擇以“眼不見心不煩”的態度來應對。
他相信、李志迪是不會在這樣的場合下暴起鬧事的,他應當知曉在何時何地該收斂自己的行為、得知場合懂分寸才是,他只是紈絝卻不是傻子、想暴起發飆也要贏得了才行,因此種種、廖斌並未將李志迪的怨恨放在心上,他並不打算因此而分心、而是將全部精力集中在即將到來的洗靈池之行上。
時間緩緩流逝、轉眼間已至中午時分,這時、功勳殿的張富執事才終於出現並走進了大廳內,他的舉動顯得有些匆忙、似乎是被什麼事情給耽擱了,張富執事才剛剛站定、便連忙帶著歉意並客氣的說道,“張某來遲、讓諸位久等了,話不多說、諸位都請隨我來吧。”他顯然是個知趣之人、沒有選擇那些冗長而無意義的開場白。
眾弟子對此自然也沒有異議、紛紛起身跟上了張富執事的步伐,這次與上回前往藏寶閣的經歷相似、他們前往洗靈池的路途依舊充滿了曲折與神秘,眾人左拐右繞的行進著、不斷在錯綜複雜的通道中行進著,同時還需要穿越諸多的禁制、在一道道禁制中進進出出,隨著時間的推移、眾弟子此刻連自己究竟身處主峰的哪個區域都分不清了。
不久之後、眾弟子隨著張富執事的步伐而停下,他們駐足在了一片鬱鬱蔥蔥的竹林之前、而這片竹林彷彿是大自然精心佈置的迷宮,整個區域都被半人高的層層濃霧緊緊包裹著、使得視線所及之處僅有三丈左右,這奇特濃霧似乎還有著某種特殊性質、連神識之力也無法穿透其外,若沒有張富執事的引領、恐怕眾弟子會迷失其中叫天不應叫地不靈。
面對如此詭異的景象、張富執事則顯得從容不迫,他的雙手正在迅速而精準的掐訣結印、只是速度太快看不出絲毫的端倪,伴隨著眼花繚亂的結印掐訣、空氣中似乎有了一絲微妙的波動,約莫過了十數息時間、只見張富執事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,與此同時、蔥鬱竹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