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誰也沒說話,陷入僵持中。
安妮軟下語調來;“你要怎麼樣,才能幫我。”
簡偲:“我說過,我不會幫你的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安妮也不想再跟簡偲交流了:“你惹怒我了。”
安妮轉身離開。
屋內只剩下簡偲一個人。
簡偲思索了一會,給李玉白髮了個資訊,想見一見李玉白。
不過,第二天,來送藥的人,依然還是那個專門負責她的護士。
簡偲詢問護士,知不知道李玉白。
護士搖頭,表示不知道。
她只負責照顧人,並沒有資格知道更高身份的人。
簡偲有點急。
等到傍晚的時候,病房的門被推開了。
簡偲偏頭,再次看到了安妮。
安妮冷笑:“我聽貝尼說,你在打聽白的事?”
貝尼就是那個專門負責簡偲的護士。
簡偲眉頭微微皺了下:“你挺關注這個啊?”
安妮冷哼了聲:“廢話,這是我的研究所,我當然要密切關注任何不對勁的地方。”
安妮這句話說的理所當然,卻讓簡偲眸色都變了。
“你的研究所?據我所知,這個研究所是白的。”
安妮表情不變:“最大控股人是白,可我佈雷家族也是投資人,控股一大半。我說這是我的研究所,有什麼問題?”
簡偲恍然大悟的表情:“原來是這樣。”
她心底確定了一件事。
安妮想謀奪李玉白的研究所。
財富動人心啊。
李玉白研究的東西,隨便拿出去一個,就能帶來億萬的財富。
而h國這裡,是資本主義社會。
這裡最崇尚的就是金錢。
安妮口中說著,愛慕李玉白,實際上真正想要,只是李玉白的實驗成果。
簡偲心底轉動,面上卻沒有露出分毫來。
“不好意思,佈雷小姐。”
安妮冷哼了聲,下巴微微揚起說:“白能夠構建出這個研究所,多虧了我佈雷家族的投資。否則,光是那些精密的儀器,就足以讓白什麼都做不了了。”
安妮忽地一頓說:“簡,嚴格來說,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了。”
簡偲心說,這人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。
不過,面上,簡偲卻做出了一副被說動的神色來。
“我……謝謝你,我會報答你的。”
安妮眼底閃過激動,道:“我不要你報答,我只要你答應昨晚的事情。”
“簡,只要你做了那件事,我跟你之間,就算是一筆勾銷了。”
簡偲:“我……”
簡偲面上露出猶豫,最後似乎克服不了感激的表情,弱弱地說:“我也沒辦法幫你啊,我現在住在這裡,是個病人!”
安妮看到簡偲答應了,心頭激動得不行:“這個簡單,我之後會把藥給你,只要你把藥下給白,剩下的就沒問題了。”
簡偲:“好吧。”
安妮轉身快步離開。
而簡偲,拿起放在桌子上手機,將錄音儲存下來。
其實,她昨天晚上就像錄音了。
不過,當時一片黑暗,她忽然那手機的行為,太過突然了。
不過,以她的猜測,對方肯定不會放棄的。
事實也是如此。
她猜對了。
錄下了兩個人之間的對話。
現在,只需要見到李玉白後,再把這份錄音給李玉白聽就行。
簡偲把一切都準備好了。
可她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