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回風水輪流轉輪到凌宇翻白眼了,凌宇沒有好氣得看了句容一眼,皮笑肉不笑得扯出了一抹微笑,臉上的嫌棄幾乎實體化。
句容倒是幸災樂禍看著兄弟拿他沒辦法的樣子,伸出手很高興得接過凌宇懷裡的孩子。動作輕柔得把小不點抱進了自己懷裡,牽著小孩只有自己四分之一大得小手朝一臉不爽的凌宇擺了擺:“拜拜了您嘞。”
“媽的,你個。”凌宇髒話說到一半,察覺到了身邊燕如玉有些責怪得眼神,訕訕得摸了摸鼻子閉上了嘴。
這下句容更加高興了一點,不過沒過多久他報應就來了。燕如玉看著凌宇憤憤不平得背影不自覺臉上多了幾分笑意,轉過頭來的時候挑了挑眉聲音軟軟的卻差點噎死句容:“句隊,你還是去換身衣服吧,不然被當成犯罪嫌疑人就不好了。”
聽著這句話句容居然有些反駁不了,他臉上笑意徹底消失了,轉頭抱著孩子就去找唐博然去了。
臨走之前還不忘吐槽一句:“你們倆個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!”
嬉笑打鬧在他們出了特別調查處那一刻戛然而止,四個人都穿上了警服臉上表情嚴肅,只有坐在兒童座椅上的白兔過於格格不入。他那一身米白色衣服在周圍一片黑裡顯得過於亮眼了一些,不止警服是黑色車漆和裡面也是一片純黑。
白飄飄依依不捨得站在二樓窗戶處,窗戶被關上他的臉緊緊貼在鋼化玻璃上,但等車一離開白飄飄臉上就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。隨著他這個笑容白兔抱在懷裡的小兔子揹包拉鍊忽然動了一下,一個小小的骷髏頭從裡面悄悄探出拇指大小得頭來。
白兔一無所覺得打了小哈欠,長長的睫毛因為睏意被淚水打溼,三三兩兩糾結在一起。旁邊的燕如玉心疼得給他披上外套,輕輕拍了拍小孩單薄的背部:“睡吧,這次要開一會呢?”
白兔乖乖點了點頭漂亮的眼睛慢慢合上,睡相恬靜呼吸慢慢平穩了下來。今天是南城難得好天氣,多日得雨被暖暖的太陽光代替,比起之前的蕭涼今天整個南城都有生氣多了。
凌宇和燕如玉一路上都在看著資料,這次事件不恐怖也沒有任何傷亡,但就是有些過於詭異了一點。
事件發生在某個官員身上,他結婚多年育有有一兒一女,兒子今年上高中女兒才上小學妻子是國營企業得高管。家庭富裕一路上順風順水,官員事業也很順利今年剛剛要晉升為市長秘書。
看到官員這順利的一生時,就連生在鉅富之家得凌宇都感嘆了一句:“命挺好啊,還真是一路高升,婚姻美滿兒女都懂事。”
負責開車得句容贊同的點點頭,開口示意他繼續往下看:“是挺好,不過你再看看下面,從他晉升為秘書之後就直線下降。”
“這麼離奇嗎?”凌宇半信半疑得接著往下看,果然在下面看見了反轉得資料。
從今年年初那位劉秘書順風順水得走馬上任之後,他原本一帆風順、平靜如水的生活便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湖面一般,發生了天翻地覆般的變化。
他那一向在職場上呼風喚雨、說一不二的妻子,因為一項重要合同變得異常忙碌起來,沒日沒夜地加班加點,整個人就像一臺永不停歇的機器一樣高速運轉著。然而,人的精力終究是有限的,長期高強度的工作終於壓垮了她的身體。沒過多久,妻子因勞累過度病倒在了醫院裡,不得不住院接受治療。這一住,便是好長一段時間。
等到妻子病癒出院重新回到職場時,卻發現一切都已物是人非。之前那些幾乎就要順利收尾的重要工作專案,竟然全都落入了競爭對手的手中;而更令她感到絕望的是,連自己好不容易打拼下來的職位也被他人取而代之。面對如此沉重的打擊妻子一時間有些難以承受,不過事情沒那麼簡單。
就在妻子遭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