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這天后,盛揚睡在了臥室。
只是向苒規定他睡在另一頭。
他也不介意,快要臨產的妻子,就算是提出分床睡也無話可說。
於是他每晚給她輕輕按摩足心和足三里,還認識了幾個穴位。
到天一亮,向苒每天睜眼還是能看到枕畔盛揚那英俊的臉。
她問他:“為什麼半夜跑到這頭來。”
盛揚矢口否認:“可能夢遊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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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此之外,男人依舊是一有時間就讀詩給肚子裡的孩子聽。
但大部分都是情詩。
對於向苒的質問和反對,
盛揚有他的堅持。
他的解釋是——父愛母,則母靜,母靜則子安。
所以,他讀詩哄她就是哄孩子,不矛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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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著預產期的臨近,向苒託之前認識的二手奢侈品博主,找了家國外的珠寶商給盛揚定製了兩枚袖釦,花了她不少銀子。
一天晚上,她神秘兮兮地對盛揚說:“給你買了禮物,藏在家裡某個地方。很隱蔽哦,你先不要翻箱倒櫃的找,哪一天或許就突然發現了。”
“這麼神秘?為什麼要給我買禮物。”
“因為,我收到過你很多禮物,但從來沒送過你禮物,所以......”
所以,想留給你一個紀念。
又怕將來有一天事情暴露,
你想起我來,會深惡痛絕.......所以這是一份隱藏起來的禮物。
只是一份心意,找不到也不要緊。
盛揚的吻堵住了她:“你能來到我身邊就是禮物,還有寶寶也是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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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光飛逝,盛揚知道的預產期還有半個月。
但實際的預產期上算起來只有五天了。
“老公,你最近要出差嗎?如果要出差可提前安排,早點回來。”向苒試探著問。
根據她和蘇家最新商量的方案,
是最好趁著盛揚出差的時候把孩子生下來,
這樣就更能避免一些身份細節穿幫的可能。
盛揚聽了後點頭:“可能最近去趟新加坡吧,大概三四天就回來。”
在他看來,雖說預產期雖然還有半個月,但也不敢出遠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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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吃好晚飯,向苒看到小富在剝豆子。
向苒坐下來,看她:“你在幫柳阿姨剝青豆嗎?剝好了是要放在冰箱裡嗎?”
“是啊!她明天有事晚點過來,我先把豆子幫她剝了。”
向苒見豆子青翠,忍不住拿起一顆也剝了起來。
小富忙擺手:“太太,你怎麼能做這事呢?”
“怎麼不能?”向苒笑了,“我們是一樣的人。”
小富惶恐:“怎麼會一樣呢。”
“你以後就知道了。”向苒把剝好的一粒豆子準確無誤地投到了籃子裡。
時間一長,她倒也覺得小富比曾阿姨還順眼了一些。
向苒和曾阿姨之間因為有著蘇家的“交易”,她得提防著曾阿姨。
倒是小富,因為沒有什麼實際的利益衝突,再加上年齡相差不大,向苒有時候倒寧願跟小富扯扯閒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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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誰也沒想到,就在那晚——盛揚飛往新加坡的晚班飛機剛起飛沒多久,向苒的羊水破了。
看來孩子迫不及待地要比預產期的日子提前出來了。
產檢的科普單上有寫——破羊水要去醫院的。
可是大晚上十一點多了,現在要去醫院嗎?
在她猶豫之際,肚子突然發動了。
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