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問道：“那又怎麼？我悟性逆天，任何武學都能快速圓滿，你要跟我比嗎？”

“……”顧清淺蔫吧了，怎麼比？沒法比！

蘇言道：“走了，出去外面，接下來還要你繼續規劃行程。”

“嗯好！”

顧清淺重重點頭。

她並沒有因為成為了蘇言的女人就沾沾自喜，她明白蘇言需要的是能辦事的女人，而不是花瓶，自己的本職工作必須做好！

兩人離開掌中佛國，回到酒店。

剛落地，便看到一個白髮老翁在沙發上抽旱菸。

“空間法則，而且開闢了小世界，了不得。”

白髮老翁渾濁的眼眸閃爍光芒，誇讚道。

“你是何人？”

蘇言皺眉看著白髮老翁。

白髮老翁淡淡道：“劍宗宗主鬼神泣。”

蘇言道：“沒聽說過，不過你既然在此出現，應該是對我很有了解？”

白髮老翁搖頭道：“不瞭解，只知道你劍道天賦不錯。”

“嗯？”

蘇言想到了方才的劍氣長虹，此人難道是順著劍氣長虹找過來的？有點東西！

“年輕人，跪下拜師吧。”

白髮老翁站了起來，彷彿一柄劍，立在蘇言身前，劍光偉岸，頂天立地，迸發出萬丈光芒。

蘇言沒什麼感覺，但是顧清淺已經看呆了。

在她眼中，這老頭不是人類，而是劍道的化身，是劍氣化形！

“人劍合一？”

蘇言挑了挑眉，一眼看出老頭的狀態，當即也進入人劍合一狀態，毫無畏懼地看著老頭。

白髮老翁意外地瞥著蘇言：“哦？竟然已經領悟了人劍合一，果然是好苗子，這下又多了一個不得不收下你的理由。”

蘇言問道：“這麼說你很厲害？”

“呵呵——”

老翁摸了摸白色長鬚，微笑道：

“一千年前，老夫教導一隻青鵬獸，從此開啟劍魔之路。”

“八百年前，一個年輕人來到山谷，老夫讓他每天拔一萬次劍，此後年輕人闖下劍聖名頭。”

“五百年前，一個……”

“停！”蘇言直接抬手打斷了他，“我沒興趣聽故事，我更好奇，你活了一千歲？”

白髮老翁擠眉弄眼道：“很意外？老夫偏不告訴你，除非你拜老夫為師。”

“那很抱歉，我拒絕。”蘇言搖頭道。

“你拒絕？你可知你錯過了何等機緣？”白髮老翁愕然看著蘇言，神色稍微認真了些，“老夫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，但事不過三。”

蘇言堅定地搖頭：“你再給一百次機會，我也拒絕。”

“不知天高地厚！”

白髮老翁似乎有些惱羞成怒，眼眸裡迸發出一縷劍意，刺向蘇言。

這是劍道意志的化形，劍之法則的實質！

僅僅只是目視，便有被刺穿的錯覺。

蘇言卻面色淡淡，抬手一壓。

“雪之領域！”

領域之中，他便是神！

劍道意志化作一片雪花，無聲無息飄落，沒有激起任何波瀾。

“這是雪之領域？你竟然領悟了雪之領域？”

白髮老翁再度震驚，按照他的認知，就算蘇言參悟領域，也應該是領悟劍之領域，而不是雪之領域。

這完全倒反天罡了！

哪有劍道天才會去領悟雪之領域？

劍道是非常純粹的，劍之領域都還未領悟，怎麼能跑去領悟其他領域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