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言又一次舉起拳頭。

“啊！”

“別打了！我說！你問什麼我都說！”

“嘔——我說你還打啊！”

又是三拳。

白髮老翁兩邊臉都浮腫起來，已經直不起腰，連鬍子都掉了許多。

【叮！宿主暴打真神境強者，獎勵十萬點殘暴值。】

【叮！宿主連續毆打老人，獎勵五萬點殘暴值。】

【叮！宿主將老人打得懷疑人生，獎勵一千點殘暴值。】

【當前殘暴值餘額為：二百二十六萬點。】

直到白髮老翁已經刷不出殘暴值了，蘇言這才停手。

蘇言試著對老頭使用攝魂大法，結果竟然失敗了。

【叮！對方精神值高於宿主，攝魂大法使用失敗。】

蘇言只能開口問道：“說吧，你叫什麼，什麼來路。”

白髮老翁面對蘇言恐怖的眼神，嚇得一個激靈，連忙答道：“老夫……不，我叫鬼神泣，是劍宗的劍靈，我的使命是收劍道絕世天才入門，教導他們劍法。”

蘇言挑眉問：“劍靈？是何物？”

白髮老翁戰戰兢兢解釋道：

“劍靈也就是劍之法則化形，我記憶中我是有主人的，也就是劍宗的初代掌門，我的名字也是初代掌門取的，但太過久遠了，我喪失了這方面的記憶。”

“原來如此。”

蘇言恍然，這老頭就是跟雪靈類似的生物，只不過這老頭誕生的早，實力更強。

蘇言繼續問道：“你都教過哪些徒弟？不用從一千年前開始說，就說說還活著的。”

白髮老翁擺著手指頭介紹道：

“還活著的啊，也有好幾個，大夏最著名的女武神東方菱，學的是御劍術。

還有歐洲那邊，西洋劍聖亞當。

還有魔龍族天才，浪裡小白龍，學的是魔劍術。

還有個記名弟子，櫻花劍神梅川內酷，還有……”

“停！不用說了。”

蘇言打斷了他，前面幾個的名號還能聽得過去，但是什麼梅川內酷，這是人類能想出來的名字？

這些名字裡有個熟人，東方菱，這女人已經被蘇言收為僕人。

蘇言問：“你想活還是想死？”

“啊？”白髮老翁懵了，這不是廢話嗎？雖然他不是人類，但當然是想活啊！

蘇言冷聲道：“想活就放開心神，否則我會用劍道法則一點點將你折磨致死！”

白髮老翁呆愣住，他是劍之法則化形，結果要被劍道法則折磨致死，這是人能想出來的？

這少年明明強得過分，卻絲毫不講武德！

“我聽你的。”

白髮老翁終究是求生欲佔據了上風，放開了心神。

“攝魂大法！”

蘇言立即施展攝魂大法，操控白髮老翁的精神。

面對精神值較高的敵人，只能讓對方放開心神才能操控。

一陣白色閃電閃爍，白髮老翁的意識形態漸漸成了蘇言的形狀。

“主……人。”

白髮老翁眼神複雜地喊。

本來想收個徒而已，沒想到將自己搭進去了！

也怪自己大意了，沒想到少年竟然領悟了領域，而且是雙重領域！

這不就等於新手村裡來了個滿級大佬嗎？

這誰能想得到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