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帶走的時候,郝連極為糾結。
要是自己犯錯了,來的人不會對自己客客氣氣;要是沒犯錯,怎麼會惹的執法堂專門來找自己。
通常情況下,如果只是普通的問詢,執法堂只需向相關弟子傳送一條簡單的資訊,要求其前往即可。
然而,像這般大張旗鼓、興師動眾地前來捉拿某人,難免會引起其他弟子的猜疑和恐慌,讓人誤以為發生了極其嚴重的事情。
此時的郝連就正處於這樣一種尷尬而又煩惱的境地之中。
他耳邊不斷傳來周圍人們壓低聲音的竊竊私語,那些或好奇、或疑惑、或幸災樂禍的目光紛紛投射到他身上,令他如芒在背,臉上火辣辣的,心中更是煩悶不堪。
儘管內心忐忑不安,但郝連還是硬著頭皮走進了執法堂。
寬敞的執法堂內異常安靜,只有郝連沉重的腳步聲在空曠的大廳裡迴響。
他站在堂中,靜靜地等待著有人出來處理此事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卻始終不見任何人露面,這詭異的寂靜更讓郝連感到焦躁難安。
與此同時,遠在別處的綠柳得知了郝連被執法堂帶走的訊息後,起初也是大吃了一驚,心中瞬間充滿了驚慌失措。但她很快便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深知此刻慌亂並不能解決問題。
於是,綠柳毫不猶豫地取出一張傳訊符,向郝連的師父發出訊息,詳細說明了當前的狀況,並懇請師父幫忙打聽一下具體情況。
做完這些之後,綠柳焦急地在原地踱步,一邊默默祈禱著郝連能夠平安無事,一邊滿心期待著師父那邊能儘快傳回好訊息。
做好一切,綠柳獨自前往執法堂外,等待郝連。
與郝連朝夕相處的日子裡,綠柳漸漸地摸透了郝連這個人。儘管他的修行資質算不上出類拔萃,然而其勤奮刻苦的程度卻令人欽佩不已。
每日清晨,當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時,郝連便已開始了一天的修煉;無論是烈日炎炎還是寒風刺骨,他從未有過一絲懈怠。
除了堅持不懈地修煉之外,郝連對於每一堂課程、每一項課業都認真對待,總是能夠準時且出色地完成任務。
在旁人眼中,郝連或許顯得有些木訥呆板,不通曉人情世故,也不太懂得迎合他人。
但在綠柳看來,這恰恰正是郝連身上最珍貴的品質。
她深知自己頭腦靈活、思維敏捷,擅長處理形形色色的人和事。
倘若尋找一個與自己性格相似的道侶,兩人難免會產生諸多矛盾和摩擦,生活恐怕很難和睦美滿。
而郝連性格沉穩內斂,恰似一灣寧靜的湖水,波瀾不驚。
這份沉著冷靜不僅深深吸引著綠柳,同時也恰好彌補了她自身過於急躁衝動的不足之處。
在綠柳心中,郝連就如同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,雖外表質樸無華,但其內在蘊含著無盡的潛力和光芒。
在執法堂外徘徊,沒有兩位師父的訊息,綠柳極為焦急,卻不能強闖執法堂。
宗門規矩最重的兩個地方,一個是執法堂,一個是戒律堂。
進入這兩個地方的弟子,行差走錯都會被教訓一番。
戒律堂尚有解釋的機會,執法堂一律按照他們的規矩辦事,從不看外面人的臉色。
正當綠柳急躁生出闖入執法堂的時候,郝連帶著滿臉的問號從執法堂走出。
“郝連!”綠柳激動的叫出聲。
“綠柳!”郝連極為驚醒。
郝連經歷了一場可怕的驚嚇,整個人都還沉浸在恐懼和不安之中。
他被執法堂的人傳喚問訊,這無疑讓他本就低落的心情雪上加霜,情緒愈發地抑鬱起來。
正當郝連滿心愁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