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執事弟子見狀,趕忙上前躬身行禮:“啟稟長老,是白櫻師姐完成任務歸來,卻執意要帶這來路不明的孩子進宗,屬下正在按宗規辦事。”
長老微微皺眉,目光落在白櫻和李多多身上,審視片刻後,說道:“白櫻,你且說說為何要帶這孩子回來?”
白櫻深吸一口氣,將遇見李多多的經過以及自己的想法一一如實相告。長老聽後,沉默了許久,才緩緩開口:“這孩子的身世確實可憐,可宗規不可廢。不過,既然你以修行擔保,那便先將他安置在宗門外的偏院,待我等細細查探一番他的身世背景,再做定奪。”
白櫻心中一喜,忙不迭地謝道:“多謝長老!”
那執事弟子雖心有不甘,但也不敢再多說什麼,只得狠狠瞪了白櫻一眼,帶著其他執事弟子離去。
然而,白櫻未曾料到,這僅僅只是個開始。李多多在宗門外偏院的日子並不好過,不少弟子對他這個外來者充滿了敵意,時常冷嘲熱諷,甚至暗中使絆子。
而宗內一些原本就對白櫻有所嫉妒的女弟子,更是藉此機會在背後煽風點火,散佈謠言,說白櫻此舉是為了博取名聲,想要透過收養一個可憐孩子來凸顯自己的善良,好為日後爭奪更高的地位鋪路。
,!
一時間,各種流言蜚語在青雲宗內傳得沸沸揚揚。白櫻每日既要去參悟修行,爭取早日達到天人合一之境,以便能名正言順地收李多多為徒,又要時刻擔心李多多在偏院的安危,身心俱疲。
李多多也漸漸察覺到了周圍人的不善,他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,不再像以前那樣活潑開朗。每次看到白櫻來看他,他總是緊緊抱住白櫻,眼中滿是委屈和害怕。
白櫻深知不能任由那些不實的謠言繼續蔓延,她必須有所行動,給那些質疑自己的人一個有力的回擊。於是,她當機立斷,讓一直跟隨自己的郝連帶著李多多先去相對安全的青籽堂暫避。
郝連深知此刻情況緊急,他鄭重地點了點頭,小心翼翼地抱起李多多,輕聲安慰道:“多多別怕,跟叔叔走,白姐姐處理完事情就來找你。” 李多多雖然滿心的不情願,但還是懂事地鬆開了緊緊抓著白櫻的小手,眼中噙著淚花,跟著郝連往青籽堂的方向而去。
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,白櫻深吸一口氣,轉身邁著堅定的步伐朝著青花堂走去。此時的青花堂內,那些對白櫻心懷嫉妒的女弟子們正聚集在一起,嘰嘰喳喳地議論著,言語間滿是對白櫻的嘲諷和質疑。
“哼,還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呢,帶個來歷不明的野孩子回來,就想博同情,真當大家都是傻子呀。” 一個身著粉色衣衫的女弟子滿臉不屑地說道。
“就是就是,還說什麼以修行擔保,我看她就是想借著這事兒出風頭,好讓長老們多關注她,說不定還惦記著那大弟子的位置呢。” 另一個綠衣女弟子附和著,眼中透著濃濃的嫉妒。
就在她們說得正起勁兒的時候,白櫻冷著臉走進了青花堂。她身上散發著一股凜冽的氣息,讓堂內的喧鬧瞬間安靜了下來。眾人驚愕地看著白櫻,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。
白櫻目光冰冷地在那些女弟子臉上一一掃過,最後停在了剛才說得最起勁的粉衣女弟子和綠衣女弟子身上。她冷冷地開口道:“我當是誰在這兒信口雌黃,顛倒黑白,原來是你們倆呀。平日裡我看在同門的份兒上,不與你們計較,如今你們倒是越發蹬鼻子上臉了。”
粉衣女弟子被白櫻的氣勢嚇了一跳,但還是強裝鎮定地回道:“白櫻,你別在這兒裝好人了,你做的那些事兒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,你以為能瞞得過誰?”
白櫻冷笑一聲:“我做了什麼?我不過是出於善心,想給一個孤苦無依的孩子一個機會,這在你們眼裡怎麼就成了別有用心?倒是你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