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爾比早就在同事那裡,聽到了這副奇葩夫婦的事蹟。
現在說出來,就是為了氣一氣她們,給自己的同事出口氣。
至於會不會影響到自己的工作,謝爾比是一點都不擔心。
畢竟自己剛剛簽訂了一個大單!
公司又不是傻子,在不願意花錢和願意花錢的客戶之間,自然是懂得怎麼抉擇。
聽完謝爾比的話,那名男子當即破大防,漲紅著臉說道:
“有錢又怎麼樣,有錢還跟我們計較這一百刀的油畫,一看人品就不行!”
面對總是在找角度攻擊自己的男子,許沐雙手抱胸,冷冷的盯著他。
“都這個時候了,你竟然還覺得這油畫只價值一百刀?”
此言一出,男人臉上神色先是一僵,隨後神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慌亂了起來。
是啊!
這油畫要是真的只價值一百刀,許沐那麼有錢,又怎麼可能會跟自己計較那麼多呢!
可是這油畫偏偏又是那麼的平平無奇!
要是...
就在他思考個不停的時候,展廳門口傳來了幾道腳步聲。
眾人轉過頭去,便看到來人正是幾名警察。
為首的人,是寬大的警服也遮擋不住突出的肚子,在胸口的位置,戴著一個警長勳章的中年白人。
看到來人的是誰後,許沐頓時眼前一亮。
而這中年白人警員看到許沐,也隱晦的跟他交流了一下目光,隨後環顧眾人一圈,大聲的說道:
“我是戈登警長,有人報警這裡發生了敲詐事件,是誰報的警?”
戈登的話,直接打斷了男人的思緒,他頓時眼中閃過一絲得意,飛快的指著許沐。
“戈登警長,是我!是我報的警!”
“這小子就因為我兒子,不小心弄壞了他一幅破油畫,就要敲詐我一筆!”
“明明油畫只價值一百刀,我給他賠償一千刀都不肯!這小子就是在敲詐!”
“放屁!”謝爾比怒喝一聲,隨後焦急的看向戈登警長:“戈登警長,你千萬不要被這傢伙給騙了,這傢伙的兒子才不是不小心呢!”
“這傢伙的兒子是故意搶了許沐先生的油畫,然後扔到地上的!”
“這根本就不是故意,不信的話,我們這邊有監控錄影證明!”
“那才不是故意,那是...那是小孩子的天性而已,你這個局外人,你懂什麼!”
看到謝爾比在幫許沐出手,男人當即就急了。
他也很清楚故意和意外的區別,所以他才那麼焦急的打斷謝爾比的話!
這話一出,謝爾比當即瞪著他。
“你這該死的...”
“行了,現在的問題就是你的兒子,弄壞了這位許沐先生的油畫是吧?”
只不過謝爾比的話還沒有說出來,戈登便直接打斷,然後看向男人。
他可不是負責審判雙方過錯是多少的法官,只需要確認問題的關鍵在哪裡就行了。
聽到戈登的話,男人微微的點點頭。
“好!既然是弄壞了油畫,那麼確實是需要賠償!”
“那麼這幅油畫的價值是多少呢!”
“一百刀!”不等許沐開口,男人便直接說道。
像是害怕自己說的沒有說服力,他當即又繼續補充起來。
“這幅油畫是這小子在這展廳內購買的,當時我在旁邊聽到他們的對話,他只花了一百刀買下來!”
“我剛剛願意賠償他一千刀,這可是十倍的賠償呢!這小子竟然都不願意,你說這是不是在敲詐我!”
一口氣說完這些後,男人頓時傲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