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誤會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收場了。
貌似幫誰都不好,就看雙方自己協商了。
李麗娘起身整了整衣袖,看著自己紅衣上的刺繡:“你倆夠了,協商不了,那就報警。”
人氣了,冷著臉丟出了最終解決方案。
那女兒都不要了的氣魄,讓人歎服了。
海拔又躊躇了,他既不想把事情鬧開,也不想放過對方。
臉上寫上了猶豫,還有該怎麼辦?
討論的時間久了,一節課已經浪費掉了,宗澤捂了捂胸口:“今天下午的課就暫時停了吧?。”
說完,孩子們歡呼一聲。
“好呀。”
又被帶跑偏了話題,海拔氣的錘地道:“夠了,現在是說我的問題,我的問題,你們三言兩語總是跑偏,是想逃避嗎?你說你會對我負責的對不對?啊。”
一個激動畸形種爬行臉貼臉,再次被打飛的小眼鏡。
“嗚嗚嗚嗚嗚嗚。”哭成了淚海馬。
“你又打我,像宗澤女士書裡寫的那樣家暴有一次就有第二次。”
深深地嘆了口氣,宗澤已經頭痛欲裂了。
“我的錯,我明明乾脆的拒絕了,怎麼還是有傻子?。”
覺得罵人傻子不禮貌,停了停,換了種說法:“單細胞生物上門呢,話說回來,還馬算單細胞生物嗎?。”
自顧自的疑問,自顧自的把回答嚥下了。
對方已經哭的更兇了,天還下起了雨,引起了連鎖反應。
大家紛紛躲避進了教室裡。
“雨還真大。”
有人用衣襬擦了擦臉。
“雨水怎麼是鹹的?。”
有人被淋了滿臉,嚐到了鹹味,奇怪的嘟囔。
雨幕中海拔哭得更傷心了,徹底成了泥海馬,邊檢眼鏡邊爬行。
李麗也看不下去了,她的衣服全毀了,成了比抹布更髒更慘的拖把。
一個衝刺上前,拎住海馬的衣領,二話不說衝入走廊裡。
人群自覺空了一塊地方,海撥抱著自己嗚嗚的哭。
“我今天怎麼那麼倒黴?嗚嗚,連天氣都欺負我。”
拿來了水桶,邊接水邊給人潑了上去。
雨下的夠大,一點一點潑,沒幾分鐘,人除了落湯雞,泥土什麼的都洗乾淨了。
李麗也認識到了錯誤,跪在海馬身旁,給海馬認錯道:“對不起,我不該不明情況的打你,對不起,我更不該扒你衣服,對不起,今天害得你那麼慘了。”
邊說邊內疚了,她越看對方越可憐了,就難得有些愧疚了。
“嗚嗚。”
海拔還在哭著,像是要配合著下雨天把他的悲傷哭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