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雲樓早就叫暗六盯著謝眠沒讓他喝多,謝眠一離開酒桌,他就知道了。
“砰!”房門被大力推開。
“顧雲樓,我來洞房啦!”
顧雲樓走過去牽著他進來:“知道了,不要著急,我們有一整夜的時間。”
謝眠臉紅,白日裡誰都以為他在上,只有夜晚才知道,哭泣求饒的是誰。
“夫君,該喝合巹酒了。”
謝眠被這一聲夫君喊的通體舒暢,酒還沒喝呢,人就有點盪漾了,他暈暈乎乎的跟著顧雲樓的動作走。
合巹酒下肚,他只覺得顧雲樓比之前還要好看,那口脂的顏色的豔的他想親一口。
“阿樓,我想親你。”
顧雲樓託著謝眠的屁股把他抱起來:“樂意奉陪。”
紅床暖帳,佳人在側,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,碰上了就是天雷勾地火,一發不可收拾。
顧雲樓抓著謝眠不放,一直說要給王爺開枝散葉,謝眠快要氣死了,他上次就不該嘴快說這個話的。
“顧雲樓,你別這樣,我生不出來,真的生不了,我是男的!你是不是瘋了?”
顧雲樓挑眉:“眠眠怎麼會生不出呢?一定是我不夠努力。”
“只要我努力,就一定能開枝散葉。”
“說不定就有了。”
有你大爺!謝眠氣的牙癢癢,對著顧雲樓是又踢又踹,爪子也用了力氣撓。
顧雲樓輕嘶一聲:“眠眠還這麼有力氣,是本王妃的不是了。”
謝眠驚恐的瞪大眼睛:“顧雲樓!你混蛋!”
混蛋本人顧雲樓表示,他有什麼錯,他只是想為王爺開枝散葉罷了。
球球躺在系統空間,表情那叫一個淡然,默默地開了免打擾,他家老大哭嚎的實在太慘烈了,有點影響他睡覺了。
翌日早晨,顧雲樓先醒過來,只穿了褻褲露出了精壯的上半身,從胳膊到背部,全是抓痕,戰況喜人。
他站起來套了裡衣,這才吩咐人進來收拾。
連橫哪裡見過這架勢,他作為陪嫁小廝,一併被打包到攝政王府了。
他進去,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,昨夜是他值夜,那動靜多大他是知道的,就是這現場的慘烈情況還是超出他的預估了。
這地上絲絲拉拉的破布,踹倒的凳子,碎掉的梳妝鏡……
真的是洞房不是打架嗎?
他默默地先收拾了雜亂的地上,抱著一堆東西出了門,暗一忽然出現在他面前。
“你怎麼了 臉這麼紅?是不是生病了?”
連橫瞪他:“我才沒有生病,你能不能別老來騷擾我!”
暗一挑眉:“啊~連小橫,你真的很口是心非,我上次受傷,是誰因為我幾天沒來生氣的?又是誰知道我受傷了心疼的?”
連橫羞惱:“不知道你在說什麼!”
“不知道也沒關係,反正我會一直說,就騷擾你。”
連橫最受不了暗一這沒臉沒皮的樣子,猛的一下把手上的東西全塞給他:“你就是太閒了,把這個拿到洗衣房去!”
暗一笑眯眯的接過:“幫媳婦跑腿,應該的。”
“誰是你媳婦!”
連橫作勢要捶他,卻被暗一拉到懷裡:“連橫,年後同我成親吧,將軍已經同意把我從隱閣調出來了。”
連橫抬頭,撞進暗一認真的眸色裡,有些不自然的顫了顫睫毛:“哦……知…知道了。”
暗一笑出了聲:“答應了就不許反悔了。”
連橫瞪他:“我才不做反悔的事情呢。”
說完他就跑了,再不跑它就要燒起來了。
連橫最初對於暗一的映像,是高冷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