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為神明子民的必經之路。那些不上交供奉的人,都將受到神明嚴厲的懲罰,而交了供奉的人,則會受到神明的庇佑,將會獲得永生,四季不病,真正成為神明的寵兒。”
李廣義得知這個訊息後,氣得渾身發抖,眼睛裡彷彿要噴出火來。
他在營帳中來回踱步,心中暗暗罵格林伯格喪心病狂。
如今戰亂之年,百姓本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,大周境內還有陳震南這個外來者尚未趕走,他竟然還妄圖盤剝百姓那點可憐的過活錢!
李廣義緊緊握著拳頭,殺心四起,恨不得立刻將格林伯格這個禍害剷除。
另一邊,陳震南在自己的住所聽到這個訊息後,也是氣得不行,臉色漲得通紅。
“哼,這個龜孫兒,我早就料到他會這麼做,打著神明的幌子,淨幹些魚肉百姓的勾當。”
一旁宋雲央臉色鐵青,咬牙說道:“陳震南,你要是再不動手,我可就要自己行動了!”
陳震南轉了轉眼睛,片刻後猛地攥緊雙拳。
“好,今天晚上我就帶你去幹點兒壞事兒。”
“乾點兒壞事?什麼?”
“月黑風高夜,殺人放火時,我得提醒提醒李廣義,該做些什麼了。”
夜半子時,月黑風高,陳震南和宋雲央二人穿上了夜行衣,完美地將他們的身形隱匿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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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拿上鋤頭,鐵鎬,悄悄地潛入到了李廣義所管轄的地界。
四周一片死寂,只有呼嘯的寒風在耳邊肆虐,像是惡鬼的咆哮。
“我說,你有槍,我有劍,拿鋤頭鐵鎬幹什麼?”
陳震南沒有解釋,二話不說拉起她就朝著猶神教不遠處的教堂奔去。
教堂門口,兩個傳教士像兩座木雕似的站在那兒看守著。
陳震南抿了抿嘴唇,二話不說抄起身邊的鋤頭就衝了上去。
只見他一鋤頭下去,動作乾淨利落,左邊那傳教士就像個破麻袋似的被砸倒在地,連哼都沒哼一聲。
宋雲央緊隨其後,她把鐵鎬掄得如同風車一般,直直地砸在了另一個傳教士的頭上,那傳教士瞬間倒地。
陳震南深吸一口氣,像是要把心中的怒火都宣洩出來一樣,飛起一腳就踹開了教堂的大門。
那門發出“哐當”一聲巨響,然後兩人就像兩道旋風衝進了教堂。
教堂裡的五個傳教士熟睡,聽見巨響後紛紛從睡夢中驚醒。
陳震南可不管這些,他像入了無人之境一般,掄起鋤頭,和宋雲央三下五除二把五個傳教士全部砸死。
陳震南從懷裡掏出一個火摺子,輕輕一吹,火摺子就冒起了火苗,直接扔到了一旁的木柴上。
那火焰就像是被釋放的惡魔,一下子就竄了起來,迅速蔓延開來,整個教堂瞬間被火光籠罩。
二人轉身出門,陳震南對著宋雲央調皮地努努嘴,然後將鐵鎬和鋤頭放在門口一塊不會被火燒到的地方。
“這可是咱的好傢伙事兒,可不能被燒壞嘍。”
:()權傾朝野要殺我,國破家亡你哭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