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嘛!”
洪副將被蕭巢懟習慣了,這會子也不惱,更因今日周淳風射殺敵將一幕,心底對周淳風有所改觀。
“不好了!”忽然,蔣副將腳步匆匆而來。
眾人回頭就見蔣副將幾步近前,拱手稟道:“大爺,方才我軍從淮軍俘虜口中審出,說這兗州城內外早在半個多月前便遭受瘟疫掃蕩。”
“什麼!”瘟疫?
蕭巢直接跳腳:“他娘滴,老子說今夜這戰怎的如此順利,敢情狗孃養的淮軍染上了瘟疫。”
周淳風:……,好想糾正他剛才說的!
幾名副將同一時間大驚失色,“這可如何是好,我們計程車兵都在城內外駐守,萬一染了疫病,起義軍將折損大半。”
蕭策先前還因拿下兗州城感到痛快,這會子也無法淡定:“軍醫,有勞你速速診斷疫情,儘快為眾將士開出良方。”
“是。”隨行而來的軍醫聽聞瘟疫,早就嚇得雙腿發軟。
又不得不硬著頭皮,提起藥箱隨蔣副將離去。
戰火紛飛的混戰中,最害怕的就是瘟疫肆虐,倘若治理的不及時,再精良的軍隊也會被病症消磨殆盡。
蕭策和策巢越想越糟心,明明打了勝仗是好事,沒來得及給眾將士慶功,這下好了,瘟疫隨時隨地扼住他們起義軍的命脈。
蕭策想到在城內外清理戰場的將士,厲聲交待道:“傳令下去,將城內外所有屍首運至郊外十里大火焚燒。”
“是。”姓程的副將,拱手令命退下。
與此同時,一名將士雙手捧著只白色物體,急促近前來報。
“報,大爺,二爺,有一隻信鴿落入我方陣營,此鴿子一直在城內上方徘徊,小的想應是攜帶敵軍情報的信鴿。”
蕭巢和洪副將聞言,先是一怔,誰他娘滴這種時候用信鴿送情報。
將士手裡的白鴿,被箭矢穿透身體,細小的腿上牢牢綁著只竹筒。
可又不得不說,攜帶敵軍情報的信鴿,比實切潛入敵營刺探情報來的真實。
蕭策取下信鴿腿上的竹筒。
周淳風穿好衣衫,似乎對信鴿攜帶的情報半點不在意,端起桌几上的藥碗慢慢服用。
蕭策從竹筒裡抽出兩張捲成細小的信籤,其中一張只有短短几句話。
【淮軍暴戾,殘害無辜,懇請起義軍助兗州城百姓脫離苦海,據聞兗州城遭逢瘟疫困境,故而附上治疫良方。】
蕭巢湊近腦袋,念出信簽上的內容。
洪副將:……,不是說好是敵軍的情報嗎?
周淳風聽聞蕭巢念出的內容,眉眼不禁微微蹙起,抬眼看過來。
蕭策一時間也理不清楚頭緒,好似有人料想到他們起義軍即將攻入兗州城,甚至還給他們帶來方子。
蕭策展開方子,上面洋洋灑灑寫了一堆藥名和用量。
蕭巢見狀,“大哥,會不會是敵軍故意給咱們佈下的陷井,這方子是毒方!”
洪副將也點點頭,覺得二爺分析得有道理。
蕭策想了想,習慣回頭詢問周淳風:“老周,此事你怎麼看?”
周淳風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