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手中澆花的茶壺,拿了正眼瞧任晚,“阿晚,看來你也不是蠢得無可救藥。”
沒什麼可氣的,反正他向來嘴上是沒留情的。
“說起來,這辛氏之中到底有什麼東西惹到了你了”自從知曉這辛氏有很特別的東西起,她就想問來著,一直忍到了今天。
他直勾勾的盯上她探究的期待眼神,刻意壓低了聲音說:“你難道沒聞到嗎?這辛氏之中,可是濃濃的死氣呢。”
任晚配合他捂住了自己的嘴,故作驚恐的睜大了眼,“啊~天吶,這可怎麼是好。”
良久,任晚才淡然道:“夠了吧。到底是什麼?”
亓鴆玩心過了,斂下了笑意,這才緩緩道:“是香燭,這辛氏之中的香燭之氣,便是香火鼎盛的寺廟也是比不得的。”
“香燭?”
【他那樣的人,怎麼會怕香燭?】
太怪了。
任晚本疑惑著,但存留的理智提醒她不要多問,餘光裡瞥見亓鴆手上的動作,瞳孔猛的一縮。
“誒!我的花!”
——
在這寸寸金貴的房間醒來,任晚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,這裡沒有哪樣東西是屬於她的。
“任姑娘,我們要進來了。”
從門外來了數個女侍,皆低眉斂目,只有到了她身前之時,為首的女侍才抬起頭對著任晚再度開了口:“任姑娘,我們是大小姐派來服侍您這段時日的起居的。”
“不,不用了吧。我自己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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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,這是大小姐的吩咐,小的們不能不從,還請姑娘讓奴婢們服侍姑娘吧。”那女侍為難地開口,任晚也只好由著她去了。
一個時辰後。
“我穿成這個樣子?”
任晚從水鏡中照了照自己的樣子,看著裡面一身天水碧色鮫綃襦裙,漸變到了裙襬最下面就成了竊藍色,上面還繡著幾朵碧落色小花。
她頭上也梳成了百合髻又簪上了幾朵剔透的水色冰魄蘭。
這辛氏中的女侍也慣是討巧嘴甜的,“姑娘本就天生麗質,這樣打扮很好看呢。”
任晚摸著身上價值不菲的衣料,連這顏色也選了她最:()小毒物馴服手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