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旁邊的牌位,最外面的石碑等等。
任晚這才明白,這徐家老爺的墓原本外面是石砌的。
原本她方才來還覺得這墓過分簡陋了,沒想到是被已經被拆過一部分。
亓鴆收了手,徑直就要往林外走。
“誒!等等我。”
任晚連忙跟上他,“你到底什麼時候來的?”
亓鴆沒理睬她。
……
兩人一直到了徐氏陵園入口,那守陵人此時已經醒了,只是渾身被捆得緊緊的,嘴上也被封住了。
是啊,照剛才那道天雷,聾子都該聽見了。
亓鴆只瞥了他一眼,那人眉心沒入一道寒光,直直栽倒過去。
他竟只是消除此人記憶。
總之,哪哪都有些怪異。
任晚和江漣漪二人會了面,果然那崔長子和徐老爺都是死於攝魂銷靈術。
“雲萊城中的事,看來和魔族脫不了干係。”
“為今之計,是要順著合歡樓查下去。”幾人敲定,這合歡樓是非去不可了。
任晚點頭同意江漣漪之言,忽而想起那人下山時的那婢女。
“哦,對了。這辛氏雪夫人,我總覺得這府中人對她的事都有些諱莫如深。”
秦翌接了話茬,“你們去忙,雪夫人的事,我會去查。”
任晚其實有些擔心,秦師兄這人如此正派,旁敲側擊這樣的招數,也不知道會不會使。
“你去吧。”
沒想到,江漣漪語氣自如,秋水眸子裡全然對秦翌是放心神色。
,!
任晚瞅瞅江漣漪,又瞧瞧秦翌,嗅到些別樣氣氛。
“那個,我想起來還有些事沒做。你們先聊,我先走了。”任晚站起身,把亭子的空間留給他二人。
任晚表面是離開了,實則尋了個拐角,偷偷看著二人。
是她這重生一遭,打亂了許多節奏,上一世這兩人想來都該是很熟了。擾亂了秦師兄和江漣漪兩人的姻緣,那可真罪過。
“你瞧什麼呢?”
“沒什麼。”任晚反應極快,聽出是亓鴆的聲音。
她轉身,恰好擋住那兩人身形,“你是有什麼事嗎?”
任晚的伎倆太過拙劣,何況她還忘了,她本就生得比他矮,所以其實什麼也沒擋住。
她圓溜溜的眼珠轉動著,似乎在找個託詞,像被捕之前逃命的小獸般鮮活。
亓鴆眼中籠上暗色,“你窺牆角的本事可真爛。”
任晚臉上飛過紅霞,略微側了頭,覺得此地不可久留。
“別在這了,我們另外找個地方說。”她慌忙的拉著亓鴆走開。
女子手中有些發汗,溼潤的,將要沁透他的手心。
“好了,這就挺好的。”
此處迴廊攀緣著些綠蔓,翠色喜人,柔嫩的枝葉像能掐出水兒。迴廊下是個假山,正好遮擋著他二人舉措。
亓鴆察覺她挑中此處的意圖,心中冷笑,【他於她而言,還真是見不得人。】
“那個,我過幾日要離開辛氏一陣子,你……你不要……”
任晚組織了好久語言,卻還是說不完整,不要什麼呢?叫他不要作妖,不要給她惹麻煩?
她這樣說,才是真的自取其辱。
“說笑了,你要去哪裡於我何干?”他毫不留情面,話語過後,果然見她臉上失去血色,愣了一瞬。
隨後,她又像沒事人一樣玩笑:“你不問,我還是要說的,反正我還在雲萊城中,你若是悶了,大可來尋我呢。”
方才的話其實傷不到任晚分毫,亓鴆的性子,她已經摸清了一半了,何況,本來亓鴆也和她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