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亓鴆往外走去,少年循著氣息想利落地跟上他的腳步。
“不許跟著我。”
亓鴆言語裡只有冷然煞氣。
……
“後來呢?”任晚衝著亓鴆追問。
他眼中毫無波瀾,“阿晚,他是我最後殺的人。”
任晚沒有接著問魂引之前的事情,在那蠆盆之中,只能活一個。
這一點,曾經的魂引也知道。
她只是覺得奇異,本以為,魂引是他當上魔儲之後煉化的,沒想到也是那樣久遠了。
想來也怪,聽聞亓鴆手下,除去魂引這個傀儡外,並沒有所謂心腹一說。
他未免也太過謹慎了。
任晚本是想著,卻被前方越來越多的人,給打斷了思緒。
各色的衣衫形制,混在一起,和最初雪鴞秘境入口一般。
其中,多的是任晚這一路上沒見過的各個宗門的弟子。
“那些,都是虔文閣的?”亓鴆略微俯下身,湊在任晚身邊問話。
“嗯,大多都是。”
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處,有些癢,任晚縮了縮肩頭,略微偏轉了頭離他遠了些。
瞧著任晚這樣子,亓鴆忍不住發出了笑,還要往她臉上湊。
任晚有些無奈,輕輕推了推他的胳膊,小心提醒他,
“你這會兒不要鬧。”
兩人這些小動作,落到了身後幾個夷微島女弟子的眼中。
一人嘀咕著,清楚落入任晚耳中,“光天化日,這麼多人,竟也不知留些體面。實在是小宗門,上不了檯面。”
,!
任晚迴轉頭,是位抱著劍的年輕弟子。
不過也確實,縱觀四周,就她和亓鴆頂著青要宗弟子的殼子,有些扎眼了。
就這麼一會兒,雪鴞還未出現,眾人的視線有意無意地落在他們兩人身上。
呃~
實在是有辱斯文,想她從前雖然在靈域排不上號,
但好歹也是,
淬靈仙府的……弟子吧。
不過,也確實,這四周人多了,他們待會要出手,就顯得過分顯眼了。
保不齊還會被拆穿。
任晚抿了抿唇,悄悄瞄了眼亓鴆,垂頭短嘆了口氣。
一不做二不休……
“哎呀~~~死鬼~~,這個時候你急什麼,叫人看見,可要羞死我了。”
任晚說著,嬌羞得撲進了亓鴆的胸膛,還連帶著擰了把他的腰。
這下,連她都感覺出了,亓鴆被她的一番話,也給雷得軀體都僵硬了。
那位方才嘀咕的女子,面色一綠,像吞了蒼蠅一般。
亓鴆先是眼中猛地一沉,隨後才恢復如常,配合著她演下去。
“那師妹,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,”
他笑著,轉頭輕輕掃過了那女弟子,“莫要被人掃了興致。”
兩人很順利地離開了是非地。
任晚心裡十分抱歉,她實在不是故意要破壞青要宗在外形象的,實在是形勢所迫。
兩人尋了處僻靜的地方。
任晚抬頭看了眼亓鴆,他視線直勾勾落在任晚臉上。
“阿晚,你……”
“先別說……”任晚伸出手阻止了他,轉過了身,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。
方才她說的話,實在是太羞恥了。
“既如此,這種話,下次我來說。”亓鴆倒是無所謂,似乎並不知羞恥心這種東西。
任晚連忙阻止了他,“別別別。”
這種事,哪裡還有下次。
“這件事以後再說。”還是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