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過,
最好是根本無力旁顧。”
“這些,你一個字都不要少。”
魂引或許並不懂其中之意,但所有的話,他都能完完本本地說給那邊的半身聽。
“你走吧,在他醒來之前,都不要來了。”
魂引對她行了一禮,身影化作血氣消散去。
此間裡,又只剩了任晚和亓鴆二人。
任晚將散落的藥罐都拾了起來,將它們全部都收好了。
輕輕坐在了他的榻下,任晚打算就這樣蹲守著,直到他醒來。
窗外涼風陣陣,窗邊的琉璃盞晃動著花葉,點點明光亮起匯成了一個雪團。
它浮動著,安安靜靜輕落到了亓鴆的榻沿,蹭了蹭任晚的手。
任晚瞧見了它,伸手摸了摸,依舊是涼涼軟軟,“你放心好了,在這種時候,為了他,我也不會亂了方寸的。”
從前和亓鴆經常一起度過夜晚,甚至有時候會和他躺在一處。
然而,任晚一直都知道,他總是枯坐到天明的。
那樣的時候,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呢?還是說,他什麼也沒有想。
任晚此刻很盼望亓鴆能醒過來,告訴她。
————
秦翌站在門口,耳旁似乎還縈繞著那女祭司的話。
方才任晚他們走後,那女祭司卻緊揪著秦翌不放。
“秦翌,若讓你師父瞧見你今日所做,定然對你失望透頂。”
秦翌皺著眉,不明白她又在說些什麼:“你什麼意思?”
然而這女祭司臉上的疑惑卻更甚,“你什麼都不知道?你師父難道什麼都沒告訴你?”
,!
下一剎,她忽而爆發出嘲諷的笑聲來,那聲音尖利刺耳,幾乎要劃破秦翌的耳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,你師父真是養了個正直的仙府弟子來。”
她擺了擺手,令其餘所有人都離開了此處,只剩了他們兩人。
“你師父,可是早就謀劃好了一切。我和你的這個師妹,可是在兩百年前就見過了。”
“那個時候,你師父從我這裡帶走了一樣東西,他答應此後會永保我墨戎寨無虞。”
秦翌逼近她身前,“是什麼!?”
師父一直瞞著他的是什麼?
“我可不能說,今日你就算殺了我,我也說不出來。”女祭司一副任憑處置的表情。
“之所以告訴你,是因為你遲早也要知道這些,你師父我信不過,但你和他不一樣。”
“你可是要走到最後的人。”
“所有的事,去問你師父吧。”
夜風之勢漸猛,秦翌髮絲間的髮帶被吹得高高飄起,獵獵風聲在耳,幾乎讓秦翌什麼也聽不清。
衣衫瑟瑟,他思緒紛亂。
秦翌最終放下了手中劍,並沒有真的對這位祭司做些什麼。
他只是毅然轉身,往寨中回去。
【所有的一切,有關任師妹,有關亓鴆,他必須要從師父那裡問清楚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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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翌站立窗前,眼看著靈雀銜信而去。
夜來日復明
兩日光景已過
“阿……晚。”
起初任晚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,但是,床上那人眼皮顫動著,似睜未睜。
“亓鴆,亓鴆。”她緩著聲音應著他。
任晚伸手觸到了他微熱的指尖,握了上去,“我在這裡。”
江漣漪也一直注意著秦翌這邊的動靜,很快就聞聲趕了來。
眼看著江漣漪來了,任晚便很快地讓出榻沿的位置。
半晌後,江漣漪收回探查的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