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在幫她調理,終於在這兩年,頭疼的毛病減輕了許多,現在除非是非常惡劣的天氣,她基本不會再犯。
只是她的低血糖一直沒能完全調整過來。
上次暈倒是她帶年年去市裡體檢,出門比較趕時間沒吃早餐,在醫院低血糖犯了,柯庾先喂她吃了顆糖,倒不知只是一個正常的舉動,竟讓年年誤會了。
不過柯庾確實這些年總在他們母子需要幫忙的時候及時伸出援手,也難怪阿緣甚至花婆婆遲雨幾人都極其看好柯庾。
確實,柯庾樣貌出眾,又是非常出色的兒科醫生,人還體貼溫柔,總之,各方面都無可挑剔,很符合女人對另一半的需求。
柯庾確實挺好的。
但是許佳允目前真沒有這方面的想法。
“我們簽證下個月就下來了。”許佳允從回憶裡抽離,輕聲道,“到時候我們去國外定居,沒有特護情況是不會再回來了。”
聞言,阿緣一愣。
也是,異國戀沒好結果。
“可惜了,柯醫生那麼帥,醫術又好,年年對他認可度又那麼高……”阿緣嘀咕著,越說越有種剛粉上的cp突然be了的感覺。
阿緣嘆聲氣,“算啦算啦,說不定國外美男更多,我們允允魅力無敵,柯醫生註定只是個過客啦!”
許佳允:“……”
她把剩下的中藥喝完。
還是一如既往的苦,苦得她忍不住皺眉。
“以後在年年面前不要口嗨,他心智比同齡孩子早熟,我不希望他總是為了我壓抑自己真實的想法。”
阿緣愣了愣,有些抱歉地點頭,“對不起,我總是管不住自己這張嘴,沒想到對年年會造成影響。”
“我不是怪你。”
許佳允輕嘆一聲,抬眼望向窗外,若有所思地說道:“只是年年一直都很懂事,但太懂事就容易委屈自己,我更希望他能單純天真一點,童年只有一次,作為媽媽,我只希望他能健康平安,無憂無慮地長大。”
話題又繞回來了。
剛剛年年在,有些話阿緣不好直接問。
現在倒不用顧慮了,阿緣問得直白,“年年是越長越像裴先生了,就算我們再小心也怕有個紕漏,萬一裴先生和你搶年年的撫養權怎麼辦?”
“他搶不了。”許佳允篤定道。
阿緣不禁好奇,“為什麼?”
“六年前我們領了證。”許佳允看著阿緣,“雖然這段婚姻讓我噁心,但它是法律認可的,既沒有離婚,何來的爭奪撫養權,我們最多隻算分居。”
阿緣驚了,“可,可是三年前裴先生不是已經和蔣姳辦了婚禮了嘛?當時全國都在報道,那個熱度遠超你們當時那場婚禮,你不是也看到了嘛……”
聞言,許佳允冷冷勾唇,“那新聞上不也寫了嗎?裴桑嶼是喪偶後再婚,並不是離異再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