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辦公室門前,江雪泠整理好著裝,刻意把衣領往下拉,露出圓潤飽滿的事業線,深吸一口氣,推門走了進去。
她就知道,祁瀾心裡還是放不下她的。
國外留學這裡面,她陸陸續續也交過幾個男朋友,可沒有一個,像祁瀾當初對她那麼好。
她都還沒放下彼此的感情,祁瀾他怎麼能放下呢?
辦公室內,祁瀾正襟危坐,薄唇淡呡,垂眸翻看著手裡的資料。
柔和的光線打在那張優越的臉上,愈發顯得器宇軒昂,眉骨英正。
這樣有錢有顏權勢滔天的男人,江雪泠心頭微動,更加割捨不下。
她連忙上前幾步,咬著唇露出痛苦神色,“祁瀾……”
昨天那一跤摔得結結實實,她大腿和屁股都快紮成篩子了,真的很疼,不敢坐下,走動間也疼痛不已。
她此時無比渴望男人寬闊溫暖的臂彎。
聞言,祁瀾眉心凝著一抹冷然,抬眸逼視眼前搖搖欲墜的女人,“我找你來,只想問清楚一件事。”
話音未落,江雪泠臉上便滾下兩行清淚,“祁瀾,我沒有瀆職,人事部長他冤枉我,他、他一直對我別有企圖……”
不管怎麼說,在祁氏這份工作她一定得保住,外面再也沒有這麼好的待遇。
更何況,被祁氏辭退的員工,哪家企業想不開敢用?
想起人事部長咄咄逼人的態度,江雪泠心下一狠,“他對我職場潛規則,我不同意,他就誣陷我開除我……”
祁瀾揉了揉額角,不耐煩地打斷她,“夠了,我的人什麼品性,用不著你胡說八道。”
“我想問的是,我母親生日宴那晚,你有沒有帶不該帶的東西入場?”
儘管賓客入場前都有簡單排查,但畢竟都是貴客,沒有一一搜身的道理,想要夾帶藥品不算難。
江雪泠呼吸一滯,一張俏臉瞬間蒼白到沒有血色,心虛地垂著腦袋。
“我、我沒……”
“呵,你沒有?!”
祁瀾拍桌而起,手裡的一沓資料重重砸在江雪泠臉上,又簌簌飄落,在地板上凌亂散開。
他這幾天一直在查這件事,沒想到最後會查到江雪泠頭上。
要不是這個女人帶了不該帶的東西入場,阿澤怎麼會中招,而他的楚楚,又怎麼會蒙受天大的委屈?!
一想到楚楚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承歡,小心討好,敢怒不敢言,祁瀾就痛得心如刀絞。
如果那晚他沒有維護江雪泠,沒有把楚楚氣走,她是不是就不會遭殃?
他們之間,也就不會平白多出兩個男人。
想到這裡,祁瀾殺人的心都有了,哪裡還會對所謂的白月光憐香惜玉。
江雪泠手忙腳亂地去撿,“不,祁瀾你聽我說,我是帶了東西,但我沒用,我發誓,我真的沒用……”
她當時確實帶了一點助興的東西,想著藉機用在祁瀾身上。
江雪泠知道,祁瀾骨子裡是個很保守的男人。
而她在國外交的男朋友都比較開放,她一時沒忍住誘惑,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。
她擔心被祁瀾發現,因此想要先下手為強。
這是一石二鳥之計,一方面祁瀾不會知道她和別人發生過關係,另一方面,祁瀾要了她,必定會對她負責。
可惜晚宴上,祁瀾除了幫她說兩句話,連獨處一小會兒都不願意,她實在沒找到機會。
沒想到這也能被他查出來,這個男人的強大,實在超乎想象,江雪泠越發不肯鬆手。
祁瀾胸口劇痛,滿腦子都是喬楚被欺負得梨花帶雨的小臉,冷沉嘶啞的語氣令人不寒而慄。
“你只要說,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