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完了嗎?”
林絮溪回頭睨了眼跪在門口的人,淡然道:“說完就滾。”
懶得和這些人多言,她轉身進去。
“師孃!”
幾人見叫不住她,恨得直咬牙。
“師孃怎麼會變成這樣!”
“就是!”
幾人一時間不知怎麼辦,站起身來商量。
“不若,我們去找歆姨?歆姨人好,肯定會來教我們的!而且,歆姨已然是元嬰期,教導我們應該也足夠了。”
“對,既然林絮溪不肯,那我們就去找歆姨。誰還要她,兇巴巴的。”
“走!”
幾人商量著趕緊去找容歆。
容歆是想拒絕的,因為她現在符山的事務都還弄不明白。表面上看著她處理得井井有條,但其實大部分事務都被她擱置。
她現在擔個賢名,把繁雜的事情掩蓋起來。就等著寒哥出關,然後一股腦的丟給林絮溪。
所以,她不怕這些事情沒人管。
“只是我近來也忙得很,符山的雜務都在我案頭堆著呢。唉。”容歆嘆氣,“姐姐不理事務,也只能我來忙活。”
“從前師孃處理符山事務也有時間教我們啊。”
這話堵得容歆不知該說什麼,“那,那好吧。”她不想做得比林絮溪差。
“嗯,那我們回去與師兄弟們說。”
容歆目送幾位弟子離開,不耐煩寫在臉上,抱怨道:“林絮溪她什麼都會,也不見你們對她有點好臉色。”
但沒一會兒,容歆就不抱怨。
“提示:聲望值45。”
減掉的一點聲望值終於回來了,容歆真的是謝天謝地,“看來還是得去那邊收一下聲望值。”
如果可以拿到聲望值的話,那也不是不能去。
思及此,容歆心裡陰霾一掃而空。
只是很快,她就開心不起來。因為她平時就不修煉,別說《符文百示錄》她一知半解,那些什麼五行相剋要背的也很生疏。
因為她的修為那都是偽天道給的,這些基礎的東西,完全不知道。
“歆姨,這個符文怎麼畫?我怎麼總是畫不對。”
容歆接過黃符紙,一臉茫然,“額,我。”
她都不知道這符咒什麼什麼型別的符咒,“你再畫畫看。”搪塞過去後,又來一個人問怎麼調出風系符咒的硃砂。
結果是容歆什麼都不懂,什麼都隨便搪塞幾句空泛的話,然後將問題推回去,一個問題都沒解決。
一日兩日倒也好,七八日這樣,大家也都看出歆姨真的都不會。
“你們說,歆姨怎麼元嬰期連有些築基期的符咒都不會畫啊?”
“就是,我昨日問歆姨符咒的事情。那個搬山符她竟也不懂。唉,若是師孃,她肯定能馬上看出哪裡不對。”
“就是。”
......
嚴褚華遠遠聽見幾個師弟在議論,“你們說什麼呢?”
“沒什麼。”
“不許說歆姨的壞話,這是師孃的不對。若不是她對我們置之不理,也不必勞動歆姨。”兩人之間,嚴褚華還是偏幫歆姨的。
“是。”
嚴褚華:“師父還有幾日便出關了,你們將此事告訴師父就好了。”
“是。”
目送幾個師弟離開,嚴褚華要在師父出關前,將這些師弟的口徑都統一起來。他不能親口告狀,但這些人可以。
過幾日容歆實在忍不下去,只好去找林絮溪。
“姐姐,你怎麼這些日子都不去靈符堂,弟子們都想你。”
林絮溪正坐在鼓凳上,將紅瑞蓮的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