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絮溪臉色一變,看容歆這副樣子就知道肯定要鬧出么蛾子了。
“此言何意?”她馬上就警惕起來。
“我,我渾身止不住地發顫。”
容歆一口鮮血吐出,腳下一軟往江司寒身邊倒,看著林絮溪質問道:“姐姐,你,你真的抽走我的修為了?”
說完這句話,容歆便暈在江司寒懷裡。
所有人都看向林絮溪。
“林絮溪,你,你怎麼能真的抽走歆姨的修為,你好大的膽子!”魏於筠上前一步擋在林絮溪跟前。
恨得睚眥目裂,一字一字咬牙道:“林絮溪,我一定要上報宗主,讓宗主好好治你一個傷害同門之罪。”
魏於筠早就看不慣宗主偏疼林絮溪,他實在不明白,宗主怎麼會放著可愛上進的歆姨不疼愛,一直對林絮溪另眼相待?
“歆姨歆姨!”見輝擠開言曜,眼淚又不聽話地往下掉,拉著歆姨的手哭得哽咽,“歆姨,你沒事吧?”
從前就是這招,現在還有用嗎?
江司寒先探脈息,他也皺起眉頭看向林絮溪,皺眉質問道:“你,真的抽走歆兒的修為了?”
言曜這一次也慌了,沒有再對林絮溪惡語相向,緊張道:“師父,如今別問那麼多,歆姨要緊。”
若是這一走,那她又要背上這個罪名。
“江司寒,你捫心自問,我一個元嬰後期有能力抽走同為元嬰後期的容歆的修為嗎?”林絮溪抬手攔住他們。
“不能。”
這一次江司寒卻沒有栽贓的意思,搖頭冷聲道:“抽走人修為的本事,至少也要大乘期,你還沒這個本事。”
“帶她見宗主去!看能不能救一救。”林絮溪看向昏迷的容歆,微微蹙眉。
她若是繼續咄咄逼人,只怕又要被扣上什麼帽子,而且,她也好奇,抽走修為的事情是真的?
這怎麼可能。
“你去什麼?你去歆姨必死!”言曜上前,一把推開林絮溪指著她的鼻子罵道:“不要臉的爛貨,你一直嫉妒歆姨我們都知道,若是你跟著去,那個老宗主也不知是不是豬油蒙了心一直偏袒你,還會真心治歆姨嗎?我呸!”
林絮溪抬手一巴掌扇過去。
零幀起手,在場所有人都被嚇到。
這一巴掌那麼大聲,連牙都被打飛。
看得其他弟子捂住臉,生怕這巴掌扇到他們臉上。
言曜被一巴掌扇得直接跌倒在地,那張清俊的臉上立時出現一個巴掌印,肉眼可見的腫起來。
他捂著被打的臉難以置信。
“林絮溪,泥,泥居染敢打窩!”言曜說話含夾著血的唾沫亂飛,可見這一巴掌打得有多重。
言曜看向師父,想向師父求救。
“言曜,你這張嘴若是不想要我就幫你縫上。你編排我詆譭我,我並不在意,只當一條愛叫的狗亂吠。但你若是詆譭宗主,打一巴掌算是輕的。”
林絮溪冷聲道:“宗主,是我的師父也是江司寒的師父,你配嗎?”說這話的時候,她是看向江司寒的。
大有江司寒若是為言曜出頭,連他一起打的意思。
“言曜,慎言。”這一次江司寒也沒有縱容言曜。
他對這些便宜徒弟不熟,但師父卻是實打實帶他長大,傳道授業的。就算再有什麼錯,也不該由言曜這個晚輩來議論。
言曜捂著嘴,被見輝扶著站起來。他的眼睛死死盯著林絮溪,實在是打不過,否則他真的恨不得捅上一百劍。
不,他一定要將人凌遲處死。
被抱著的容歆卻有些著急,這些人為什麼在拖時間?
按照她的計劃,應該是林絮溪被扣上帽子之後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