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言亂語。”江司寒說林絮溪胡言亂語,是覺得不可能會有那麼多魔修突然出現在玄宇宗周圍。
“你若不信,隨你自己去。”林絮溪拂袖,轉身看向上首坐著的宗主。提起裙襬跪下,恭敬道:“師父,這不是危言聳聽,卻是有無數魔修往玄宇宗來。而且,護山大陣還不知能扛多久!”
“好。”宗主信了溪兒的話,撐著扶手起身道:“你們各自回去召集弟子,來拂月峰。將弟子聚集到一處,好安排保護。”
“宗主,何必如此?”江司寒卻不信,只當是林絮溪這人危言聳聽,拱手道:“不過只是幾個魔修而已,值當我們鬧出這樣大的動靜?若是被劍宗或是其他門派知道。怕是會看不起我們。”
“弟子性命要緊還是被人看得起要緊?”林絮溪反問。
“幾個魔修就有性命之憂了?”
“幾個魔修?陶風之什麼意思,你是沒聽到嗎!”
“陶風之的話也能信?”
.......
“夠了!”最後還是宗主打斷兩人的爭辯,溫聲道:“一切以玄宇宗弟子性命為重,不論是幾個還是無數,都要保護好玄宇宗的弟子們,這也是你們為師為父的職責。我去看護山大陣,爾等小心。”
“是!”
宗主發話,自然沒有人敢說什麼,領了話立即退下。
臨走時,林絮溪還是不免囑咐一句,道:“宗主,小心偷襲。”
“好。”
“莫名其妙。”江司寒甩袖,御風馬上往符山去。他原是不想的,但不敢對宗主陽奉陰違,只能立即動身去辦。
而林絮溪先給守正傳信讓他帶領弟子先到拂月峰,她要去召集規訓院內務院等外院的弟子聚集過來。
她打算等弟子全過來後,再將紫符分發。如此,就不會落下玄宇宗的任何一人。
宗主御風往玄宇宗最高的山峰去,越往上靈力越足風也大,但卻沒吹動宗主的白鬚半分,他氣定神閒,鶴髮一絲不苟。
只是宗主一直記著溪兒那一句小心偷襲,雖然知道他的修為在修仙界已然無人能偷襲他,但既然是溪兒說的,想必有點道理。
宗主就這點好,確實聽勸。
玄宇宗的護山大陣那就是第一任宗主設下,那時第一任宗主已經真仙中期,千百年來從未有過破損或是皸裂。可宗主停在山峰頂上,看著裂痕心中一顫。
“有人蓄意破壞!”
宗主抬手正要畫符修補時,突然手一頓。身形一閃,躲開一掌。
“誰!”宗主回頭,卻見周圍空空如也,甚至他都無法感知到周圍有人在。心中暗道不好,馬上修補完護山大陣後,抽身離開。
現在他心溪兒所言,玄宇宗有內奸,而且修為不低。
“不好,溪兒他們有危險。”連他都不能差彈出,至少也是與他同等修為。
江司寒回去後,立即讓幾個親傳弟子召集所有弟子,包括內院外院還有灑掃的,所有人都來到靈符堂外集聚,隨後一起到拂月峰。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容歆被魏於筠喚出來時,一臉茫然,拉著他的手問道:“筠兒,到底發生什麼?為何那麼大的陣仗。”
“我不知,只是師父叫我們所有人都到靈符堂去集聚,看樣子似乎有大事要發生。歆姨我們快些去吧。”魏於筠拉著她便跑。
容歆被拽著跑,滿心疑惑:怎麼會那麼快的?
“你說是?一堆的魔修!”周景越乍聞此事還以為陶風之在開玩笑,下意識回頭看嚴師兄一眼。
卻又覺得不信,周景越繞過桌子走到陶風之跟前,問道:“可是你看錯?或是,或是其他天象?”
他們自小都知道,三界不同各有約束,是有